路希安很快就明白了找死的意思、和被教说话的意思。
在结蜜期和维德做那种事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维德很明显又被他彻底激怒了。在后来的好些天里,他都无休止地在折腾他。
可路希安始终学不会乖,又或者——他变得更加嚣张了。这种嚣张是一种隐秘的嚣张,却足够让维德头皮发麻。
在被折腾之后,路希安总会做一些小动作。比如他抬起唇来,努力地去亲他那么一下。又或者在维德睡着后用手指拨他的睫毛。又譬如,只是在维德不注意时,静静地用眼睛盯着他。
他再没有了过去那种沉默、虚弱、又或是谨小慎微。
他总会做一些小动作。那些动作很小,很细微,不会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却总让维德觉得他嚣张得远胜以往。
维德于是警告路希安,少做点小动作,少试探他的底线。
可路希安用无辜的姿态说:“我什么都没做。”
又或是,在维德拂袖离开时,盘腿坐在床上,以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的语气说:“维德,你那么容易生气,是不是因为我做对什么了?只要我做对什么了,你就会生气,是么?”
“因为我戳.中什么了?因为你害怕被我看见?还是说……”
维德于是忍无可忍,又把他按了回去。路希安垂着睫毛,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在某一刻,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维德,你现在疼么?”
“嗯?”
路希安于是艰难地说:“我现在有点疼……你疼么?”
维德:???
路希安:“你不疼呀,看起来你果然没有那么重口。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