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行的。”魅魔用嘴唇去吻他面部的轮廓,“那样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你白天穿它装出贞洁模样,夜里却脱下它来勾.引我。”大祭司的声音也是冷酷的,即使他说着这样灼热的话,“还是说夜晚是你的某种开关?”
魅魔不再回应他。许久之后,魅魔说:“你的话好多啊,要是你的活儿能像你的话那么多就好了。”
大祭司:……
一种硬硬的刺扎在了他的心底,不知道是由于魅魔的拒绝,还是因为那身丧服。
那身丧服……不愿穿过来见他的丧服,是属于魅魔曾经的丈夫的东西么?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和他……
“别想太多啦,大祭司大人。你的技术虽然不好,可我的技术可不错,很熟练……”魅魔又开始咯咯地笑了,“你好好享受吧,今天我可饿得很。”
“你这婊.子。”他在魅魔终于坐上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一句话似乎刺激到了魅魔,“操.你。”
魅魔似乎在歪头看他,长发落在他的身上,麻麻地痒。
“不是你在操.我,是我在骑着你。”他又笑。
……
魅魔这次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是从未有过的时间长度。他似乎真的被大祭司的话刺激到了什么,彻彻底底地在大祭司的身上展示了他能有多么的“熟练”。
“我爱你,我真爱你。”到最后时,他甚至吻着大祭司的脸部轮廓,声音在颤动中带着恍惚与虔诚,“我真爱你啊……”
那声音是在过去的交锋中大祭司从未听过的、从这只荒唐的魅魔的口中发出的声音。他只听过那人蓄意诱.惑、调.笑放.荡的声音,又或是冷淡退避、属于白日里穿着丧服的未亡人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他那样痛苦中带着幸福、虔诚中带着恍惚,仿佛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所有深情的声音。
这样深情的声音让大祭司在那一刻恍惚了一下。两个小时过去,作用于他身上的药效已经渐渐消退。这时他如果开始蓄力挣脱药效,或许就能将这只可恶而荒唐的魅魔彻底抓住、像是毁掉他的发绳那样毁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