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想。
尽管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依然记得握住路希安的腰肢时那种美好的触感。那样纤细,易折,却又柔韧的东西。
那轻轻一握,就能把路希安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上的东西。
在维德离开客厅后,路希安随意地把毛衣挂到了另一边。他把那些情书都塞进了垃圾桶里,轻轻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维德去看了路希安父亲一家如今的境况。
他们如今看起来糟糕透了。路希安的父亲不仅破产,还欠下了大笔的高利贷。为了逃避欠债路希安的父亲四处躲藏,时刻生活在被人抓住的提心吊胆中。他失去了一根被追债者砍掉的小拇指,并被逼迫着活活地吃掉了自己的这根小拇指。
他离开了这对母子在躲藏,却已经身患重病。这种病毒会让他的皮肤溃烂,直到全身败血为止。
那对母子过得也非常不好。高利贷的人时常来他们家中追债。女人失去了光鲜亮丽的工作、被过去的交际圈所唾弃。她断了一条腿,只能靠打零工过活。
而他们的儿子也因这对父母在学校中被欺凌唾弃。维德却不打算在这时候出手。
他要靠着这个儿子引出另外的几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其中包括那个校草、那个富二代与他的关系网、与那些在网上造谣生事的追求者们。
……
在17岁那年路希安提前拿到了学校的保送资格。可在那之后,距离成年还有半年时,他似乎进入了叛逆期。
叛逆期的路希安开始频繁出入酒吧、舞厅等地方。因是在寄宿学校,维德很晚才发现他的异常。
他推开人群,进入了路希安所在的酒吧。酒吧里灯红酒绿,到处都市互相拥抱、暧昧、调情的人影。
“那个吉他手很辣。”有人说,“今晚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