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寻到的时候,号称“昏迷不醒”的东煌太子爷已经醒了。

那人正懒洋洋的靠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硬壳外文小说翻看着。

程郁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嘴唇微微干裂且毫无血色。

“哟,程总也开始看起书来了?”

左寻调侃道,心里微微惊讶。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

为什么大家都突然变得反常起来。

却见程郁直径把书“啪”的合上,声音带着丝丝叹息,“我舅舅因为这事儿勃然大怒,没收了手机,连遥控器也拿走了……只准我看书陶冶情操。”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被傅廷打成这样?”

左寻似乎有些兴奋,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显而易见。

程郁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就黑了,“别提他,就是个疯子!”

“傅廷是最冷静不过的人,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几乎都没见过什么能够使他情绪波动的事……”

左寻好奇兴味更加浓烈,“你到底做了什么?”

程郁漫不经心盯着雪白的床单,“也没什么,也就给他的情人开了苞,之后又操了许多次而已。”

“什么?!”左寻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傅廷那样的还会养情人?!”

“那可不。”

程郁懒洋洋靠着床头,“而且看样子养了挺久,并且直到他们掰了还没睡到呢。”

随即,他的语调又带了丝丝恶意,“要么就是太珍重那人舍不得睡,要么就是他压根不行,没能力满足那小骚货。”

事实上,无论是那种答案,都让程郁的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