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沈文宣坑了她一把,她还记得呢,那时她有把柄在他手里,不得已服了软,现在有婆婆助阵,徐氏气焰一下子起来了,阴阳怪气道:
“文宣,把手里那东西放下,该惹你外祖母不高兴了。其实回来也好,把这房子租出去,再攒攒钱给你娶媳妇,不比跟着不三不四的人瞎过来得好?”
焦诗寒身体一抖,抿紧唇紧紧握住手里绷子。
徐氏还想说些什么,但沈文宣不打算听了,哔哔赖赖的真TM烦。
果断扬起手里的锄头就朝沈老太的脑门砸了过去,堪堪停在一厘米处,沈老太惊住,身上不禁冷汗直流。
徐氏和吴氏也被震在原地,本来讥笑的表情僵在脸上,丝毫不敢乱动。
“我对沈家族谱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我现在有钱了,你们知道有钱的人能干什么吗?”
沈文宣玩味一笑:“听说你小儿子当时的入学考试是找一位书生替考的?如果我塞钱给那位帮忙替考的人,让他状告你的宝贝小儿子,你怕不怕?”
“这样你宝贝小儿子不仅有牢狱之灾,还要连坐家人,我已经出了沈家族谱,自然是不关我事的。”
锄头尖还稳稳悬在她的脑门上,沈老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你...我把你加进族谱。”
“你要是敢我加进族谱,我就去找那个书生,再说,族谱上我是单独的一列吧,上面记着的我母亲早已被你们记成亡故了,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连坐也连坐不到我身上。”
“当然你可以试一试。”
“事情闹得越大,说不定你们家的肮脏事就能挖得越多,不仅要查出你们贿赂书生的钱从哪来的,还要追究到当年我娘的事。”
“她真的是自愿进去的吗,老太太?”
沈文宣笑着将锄头换了一个位置,慢慢划过她的整张脸,最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紧挨着她的大动脉,沈文宣手上用力,上下厮磨,割破了她的脖子。
啧,老年人的皮肤就是难割。
他说过,再不走是要见血的,唉,可惜不能做得太过分。
沈文宣有些不高兴,阴沉沉的眼冻得沈老太一哆嗦,尤其颈间剧痛,还能感觉到血的温暖和锄头的冰冷,沈老太惊恐地大喊道:“你、你别乱来啊,杀人是要偿命的!再说你、你娘就是自愿的!她......村长可以作证!”
啧,还挺嘴硬。
沈文宣偏头看向徐氏,笑得意味深长:“到时他可能自身都难保,是吧,徐氏?”
徐氏脸色煞白,先前不是错觉,他果然知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徐氏心虚否认。
“没关系,有你儿子在就行。”沈文宣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三表哥沈根。
“沈文宣你在做什么?!”沈根怒气冲冲地跑过去,“他娘的今天我不好好教你做人就不姓——”
沈根离至跟前忽的愣住,看着焦诗寒眼睛有些发直,黏黏糊糊流露出欲望来。
沈文宣挡住他的视线,抬手收回手里的锄头,扛到肩上,是个很好攻击的姿势:“没什么,只是在跟她们开一个玩笑而已,对吧?”
沈文宣嘴角噙着恶劣的笑,眼珠一转,盯得她们三个不寒而栗,吴氏纯粹是被沈文宣吓的,而徐氏和沈老太则是被心里的鬼吓得。
“玩笑?你他娘骗谁呢?傻逼玩意儿,看不起我是不是?!”沈根回过神,撩膀子就要冲沈文宣揍过去,徐氏连忙拦住他,怕惹恼了沈文宣,连忙推着自己儿子退后,怒道:“你凑什么热闹!回去!”
徐氏一边推着自己儿子一边往外走,身体冷得出奇。
沈老太站得有些不稳,吴氏这个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过来扶着她,见徐氏走了,自己也跟着要走,沈老太一着急,头昏目眩,摔了一跤,吴氏这才注意到,又嫌弃又气地把她扯起来往外走。
沈根即使被推着走还往后望,嘴里不干不净地吹着下流的口哨:“娘,那个小双儿谁啊?长得真他娘地俏。”
“闭嘴!”徐氏狠心在自己儿子上面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