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斯一时间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顺毛摸:“准,我只是……”
“你昨晚一直说不行了好累,我怕你想休息。”
“…………”阮辰捏紧小餐叉,倏地刺进路克斯面前那块鱼肉上,恼羞成怒威胁,“你再提昨晚,你就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路克斯在心里忍着笑,面上认认真真认错:“不提了,对不起。”
别说是他,就连阮辰自己都对昨晚的某些举动刷新了自我认知。
人真的会在被逼到极限时做出放弃底线的事。
比如……哭。
再比如……哭着哀求。
更有甚者……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为了精神素,什么要求都满足了。
让人耳热的记忆片段挥之不去,阮辰埋下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死变态,狗克斯,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臭金鱼。
不对。
不能再骂臭金鱼了。
把他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用餐完毕,阮辰撑着桌子立起来。
本就还没学会怎么使用鱼尾,在某个地方还残留异样感觉的情况下,他更是游得别别扭扭。
“不要你扶!”阮辰扭头警告试图帮助他的路克斯,耳鳍都撑了起来,“说了不准碰我!”
旁边用餐的人鱼士兵们一个个竖起耳朵。
偷偷摸摸观察这边的情况。
路克斯跟在后面,看阮辰在他前方费力扭动的金色大尾巴,手指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