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那人把脸埋在他胸口,修长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靳诚言现在还是很懵。
他揪着那人的后脖领子,把他的脑袋拽起来。
缩在他怀里的人,容貌柔和俊美,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一双眯眯眼遮住他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靳诚言拎着苗臻后脖领左右晃晃,苗臻的上身也跟着来回摇摆。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的神情。
靳诚言松口气。
是活的。
苗臻撑着他的大腿,想要爬起来。
靳诚言是盘腿坐着,动作间,苗臻的手指滑过他的大.腿。
隔着西装裤,不小心碰到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将军。
靳诚言的将军很不活跃,基本没怎么运动。
苗臻只是无意间蹭到,靳诚言就发现他的鸟,竟然活了。
虽然只活了一点点,看上去不明显。
但它活的不合时宜,不合规矩。
靳诚言冷眼盯着那。
再不老实,他就惩罚它,下回洗澡就不洗它。
苗臻没意识到这点,他撑着虚弱无力的身子,自己躺到郝精神腿上。
郝精神还在忙着和江梦虞讨论睡衣,感受到腿上的重量,他回头看看苗臻:“怎么了兄弟?”
苗臻睁开眼睛。
他看向郝精神的目光很复杂,有慈祥也有愧疚。
有那么一瞬间,郝精神以为苗臻被他在农村种地的老爹给魂穿了。
这种朴素质朴的慈祥,让郝精神触景生情,特别想家。
在郝精神想要叫声爸,看看苗臻到底被没被魂穿的时候。
苗臻又重新眯起眼睛,坐在起来伸手将他抱住。
这回郝精神开始想念,那个举着扫帚追着他打的妈妈。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破火车,回老家看看爸妈。
郝精神咬紧牙不让思乡的眼泪流出来。
他用力抱住苗臻,感觉自己抱住了全家。
江梦虞歪头看着,她晃晃丸子头。这种明显增进组织内部团结的活动,怎么能不带上她。
她挤进缝隙里,增加一些参与感。
郝精神瞬间领悟江梦虞的思路,他把江梦虞往怀里一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