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得还是非常完美。

至少现场除了方子阳，没有任何人看出来两人一个眼神碰撞交流的信息。

方子阳见此勾了勾唇角。

从椅子上起身，就着两人的演戏插嘴，好奇询问，“团队？什么团队？”

听到他的声音。

严潼就是神经一紧。

倒是刚才一直目光复杂没说话的谢文旭，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开口，“是我的团队。”

方子阳听到声音看向他。

那双漂亮的眼眸依旧和曾经一样晶莹剔透的漂亮，只不过以前的青涩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静和漆黑。专注看人的时候仿佛幽深的潭水能将人拖进去。

就是这样的专注，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

谢文旭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曾经美好的记忆，想把这样的目光永远留下。

他忍不住想和方子阳说话，

“我以前应该跟你说过，我打算早点建立一个研究团队。施同学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我想邀请他。之前我们在百姓村碰见，就是因为去施同学家……而且明年的鸿蒙比赛，也是以团队形式参加。”

“施同学对我的团队不感兴趣，已经拒接了。子阳，你不是也喜欢计算机么？要不你邀请施同学试试，鸿蒙比赛三年才一次，错过了明年有些可惜。”

谢文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当着大家的面对方子阳说出这样带着讨好意味的话。

他很清楚他现在的行为是有问题的。他都已经和方子阳解除婚约了，还和严潼定了婚，他现在就是在打严潼的脸。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当方子阳再次用那么专注的目光看过来时，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样的目光留下来，留下来，然后……看见方子阳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