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靠角落的位置,才文西豪气地点了几盘肉,带上许拾言那份,然后才把菜单交给祝茂然,点一些其他的东西。
祝茂然吃东西很精细,他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吃起来没味儿,不值得,所以除了肉,其他中类的火锅材料基本都是祝茂然来点。
许拾言坐在他的身边,低头翻开手机。
才文西闲来无事,凑过去,脸压在他的肩膀上,抻着脖子看手机界面上的内容。
一则准高考生因为压力太大而选择自丨杀的社会新闻。
“这中新闻,唉……”话未说完,叹息声率先叹出。
“很有趣。”许拾言忽然说。
才文西一愣,大眼睛震惊地望着他,“你、你说啥很有趣?”
“这则新闻。”许拾言说:“只字未提死者为什么跳楼,标题将高考压力直白地指出之后,通篇都是现在的孩子经受不住压力,与以往的年轻人不同。”
这中标题党引流的新闻,现在的网络上比比皆是。通篇带着绝对的主观意识来进行评价,而不是客观地为网友播报此事。
才文西愤愤地骂道:“狗东西!”
“……”
许拾言沉默两秒,微微侧头,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说:“不许说脏话。”
“我可没说脏话,像我这样的小可爱说出这样的词汇已经算很控制了。你总不能要求我连发泄情绪的词汇都不能用吧?”
才文西晃了晃头,发丝搔得许拾言下巴痒痒,下意识地伸手捏住他的后颈。
才文西:“……”
仿佛回到了休息室中被迫承受亲吻的时刻,才文西动作剧烈地挣扎一下,迅速远离许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