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郝孝不再装聋作哑,钟嘉木单刀直入地问:“贺闻现在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郝孝一口咬下了第二串,然后端起卡瓦斯,“我这样给你说吧,在和你分开之后,贺闻的病情很不稳定,现在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详细的我也不多说,我只知道他现在在很努力地在进行治疗。但我也不能担保,贺闻究竟会不会因为你做出极端的事情。”
郝孝的话点到为止,他既不为贺闻求情,也不为其担保什么,就像是最普通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关系,偏偏钟嘉木觉得,其中还有更多的隐情。
郝孝抬手道:“来,吃吃吃,这家的羊肉是从昭苏空运而来,喝的是冰泉水,吃的是中草药,没有一点膻味。”
钟嘉木开口,“贺闻……”
郝孝又开始装蒙,“贺闻哪有羊肉串好吃?”
*
奚氏大厦,副总办公室内。
一男子低头道歉,“抱歉年总。”
年玉脸色阴沉,那只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汇聚着深色的雾气,“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了吧?”
“抱歉,暗中保护目标的人实在是太过难缠,并且据我推测,肯定不止一路人。”
年玉冷笑了两声,“滚出去。”
年玉这么久已经找了不下五路人,但是每一路都以失败告终。
当初结婚现场被再次打脸,易文柏却依旧兢兢业业派人暗地保护钟嘉木。
年玉当初听说贺闻是直接被轰出了门,结果依旧跟舔狗一般护在钟嘉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