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丧呢?又是永生又是一辈子的?”叶天邺就是不想看秦介洋这样子才悄悄做的,“你不准再出声!”
秦介洋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叶天邺这才松开手。
然后只见秦介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道:“我一辈子都爱你,我的好……”兄弟。
“你再说话我期末就不考试了。”叶天邺使出了杀手锏。
这一招果然奏效,秦介洋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乖巧得很。
“介洋,你们班主让我和你去开会。”
淡淡的薄荷香掠过叶天邺的鼻尖,他分不清究竟是幻觉还是什么。
他僵硬着转过身面向门外的邬白槐,“哈……嗨。”
邬白槐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视线就离开了。
叶天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都压了回去。
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不对。
温柔的话会让对方越陷越深,不好的话他又舍不得对这个少年说。
说矫情也好,说绿茶也好,总之他就是不想摊开讲也不想让邬白槐更喜欢他。
他知道他看不得少年难过的样子。
所以他只能自欺欺人。
秦介洋完全没有印象,“开会?”
“你们班主说你会忘,让我叫上你。”邬白槐重复道。
“!”
秦介洋突然想了起来,飞快跑到邬白槐旁边,“战友走走走!”
一边走一边说:“老师真是太了解我了!”
“那是因为前两次都只有你缺席。”邬白槐说。
秦介洋哈哈大笑,“不要在意过去的事情!”
叶天邺坐在座位上都能听到秦介洋的大嗓门,可是他听不到邬白槐的声音。
他知道现在秦介洋很高兴,但他不知道邬白槐的心情。
他知道近来秦介洋看到他会很开心,却一点都猜不到邬白槐见到他时的想法。
那个因为他不相信以后就做到了现在的少年,见到他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
叶天邺趴在桌面,把卫衣的帽子盖在头上。
反正这节课第一、第二都没在听,他也可以不用听。
那边,会议室里秦介洋并不安分。
时不时地就要戳一下邬白槐,“战友,你最近怎么不来找叶子玩啊?”
邬白槐顿了一下,他没想到秦介洋会问这个问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