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我要争取早点回来,可不能让你把自己给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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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背的画,不在了”,斯力特忘不了那一刻的震惊,他只是想帮他换掉蹭上湖边泥的衣服,想重温一下当初的画,才往灵肆尸身的背上倒了酒。
“还有别的证据吗?”迈卡锡问到,假如真不小心洗掉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发现不对劲以后,再细看,更多的细节不一样,我走之前才帮他修剪了手和脚的指甲,长出来边沿的形状也不一样。”
他喜欢修成矩形带圆角的,跟大多数人修成弯弧形的不太一样。
“我帮他拔掉的白头发,又出现了”,那一小撮白头发,在他们交往熟稔后,他就帮灵肆拔掉了。
斯力特看着这位询问以来,从冷静,到现在面露不忍的军官,反而是他自己,越来越麻木了。
“就好像,他的身体,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种状态,我给他的影响都不在了。真正让我更笃定不对劲的,是他的弟弟来找我。”
姚贰遥,当初在湖边很自来熟地拖住他手的雄子,在他把灵肆火化后,来找他了,来的还偷偷摸摸的。
“哥哥,我来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姚贰遥说着,自己忍不住哭出声。
“怎么了?”,斯力特现在真是没心思安慰一个哭泣包了。
“哥哥,我们在湖边写生的时候,好几次都有人来纠缠灵肆哥哥。最后一天灵肆哥哥送我回院里,但是把东西漏下了,我拿去给他的时候,看到有人把哥哥从街上拖进车里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