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索莱……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姜德维迟疑的问道。

“维维，你还记得，当初把你救回来的混乱星域上，那些被扣押着的雄子吗？那些雄子，其实都是克隆人”，迈卡锡把装着热水的杯子，放到了姜德维的双手中。

迈卡锡自己捂着再姜德维的手，让姜德维的手慢慢地热起来。

在天水一色事发后，在实验室发现的雄子中，有部分人的基因，与当初从混乱星域解救回来的雄子，是相同的。

解救回来后的雄子疯疯癫癫，也只以为是受到过度的刺激，失去了理智，没想到根本就不是本人。

“天水一色，扣留着那些失踪的雄子，将他们的克隆体贩卖到混乱星域，混乱星域上只需要雄子的信息素，不需要雄子具有精神力……”，迈卡锡怕引起姜德维不好的回忆，边说便看他的脸色，说得小心翼翼。

姜德维瞬间就听懂了，混乱星域上把克隆的雄子当成了摇钱树，雄子是否学会精神力课程，是否懂得为雌子做精神力疏导并不重要。

在那种地方，最重要的是雄子的信息素和身体。

更甚者，克隆雄子被当成了消耗品，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姜德维感到很恶心，他克制住自己反胃的感觉，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

天水一色，多么意境优美的名字，却有着这世间最丑陋的想法和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