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泛着松木气息的外套盖到屈少司头上,他的视线瞬间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了,屈少司这才松口气。
要被监控记录到他被陆越公主抱着下楼,社会主义兄弟情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会被误会成办公室PALY出了事故……
还是不对。
屈少司逻辑严密地想,陆越才来几分钟,电梯肯定记录有他进出电梯的时间,这点间隔,衣服绝对脱不完,他睡衣一排纽扣。
以及现在是陆越抱着他,不是他抱陆越,一般是下面的才会出血裂开吧?
就这样一通乱七八糟想着,屈少司反倒是忘记疼了,等他再次感觉到疼,是到医院检查,医生按了一下他的右腹,他马上疼得闷哼一声,脸色从白变成青。
医生马上交代护士:“准备手术,急性阑尾炎。”再转身和陆越说,“你是患者家属吗?左转走到尽头办手续。”
真是急性阑尾炎……
屈少司躺在床上,眼角泛出生理性盐水,不是疼的,是气的,二月寺的健康御守绝对是营销炒作!
等出院,他一定把它烧了!
这时陆越揉了一把他头:“小手术,不要紧张,我去办手续。”
屈少司点头,瞥了眼陆越,忽然觉得他陆越的脸有些奇怪,左脸大了一圈?正要细看,陆越转身离开办手续去了。
屈少司被推着去了手术室,他是手术室的常客了,进去和回家一样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