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谢长蕴也知道谢军夹在谢清华与薛子霁中间难办,所以在得到谢军的表态后,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啜了一口旱烟警告道:“谢军,清华虽然不是你们谢家的骨肉,但他可是在你们谢家长大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能因为真正的侄儿回来就抛弃,那样也太没人性了点,我们谢家村可没有这么冷血的人。”
这话既有点拨也有警告,谢军听得出来。
“长蕴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虽说两个孩子他都亏欠,但谢军还有着自己的三观。
“那就好。”赞赏地拍了拍谢军的肩膀,村长对着围在周边窃窃私语的村民们说道:“行了,谢家真正的孩子回来了,是好事,人没房子住,想缅怀父母也应该,清华让让房子就让让,没什么大事,都回吧,该吃晚饭了。”
“好嘞。”
听到村长的话,村民都理解的散了开去,但只言片语的议论声还是顺风传了过来。
“刚一回来就让清华搬走,这人还真不像表明露出来的那样谦和。”这是一个眼明之人对薛子霁的看法。
“切,你以为豪门生活是白待的,看看电视,上面多少狗血事,我跟你们说,只有咱们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出的。”
“缅怀已逝的父母,什么方式不行,一来就非得让人马上腾房子,这不是欺负清华没人做主吗?”
“我看谢军叔也有点偏袒他那个第一次见的真正侄儿(薛子霁),不然清华住得好好的为什么那人一来谢军叔就出面让清华搬家,要我是清华,我才不搬,凭什么,当年又不是清华自己愿意被抱错的,怎么都怪起清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