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面板被付冉偷偷的调出来，蓝色的界面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付冉就发现那组代表着黑化值的数字果然变了，变成了百分之八十。

自己这什么都没做，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少了这么多黑化值？

难不成谢允州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把自己看感化了？

‘038，在吗？’付冉边走，边在脑袋里戳了一下蓝色的小球。

休眠状态的038露出一个颜文字表情，冷漠的吐出一个字：‘说。’

付冉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可以告诉我谢允州在书房里做什么？’

038：‘由于一次消除黑化值超过百分之十，你有一次指定权利，你确定要把权利用在这上面吗？’

‘指定权利？’付冉眨了眨眼睛，‘当然不，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给我开开后门，让我知道这黑化值是怎么少的。’

038冷漠三连：‘不能，不可以，没有权限。’

‘……’付冉无语了片刻，又试探性的问道：‘那指定权利可以做什么事？有没有其他限制。’

038：‘今天内。’

付冉：‘……’

“就直接回公寓吗？”陈桃替付冉拉开车门，侧头问向付冉，“还要去其他的地方吗？”

送付冉回去的车并不是来时的那辆，外面的天色泛青，乍一眼看还像是凌晨太阳还没升起来的时候。

付冉仰头看了一眼山边太阳的余晖，摇了摇头，坐进了车子里，说道：“不了，就直接回去吧。”

陈桃替付冉关了车门后，就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

付冉又在脑海里戳了戳系统：‘我要知道为什么少了这么多黑化值。’

038的蓝色圆圈扭动了一下，拒绝道：‘不行，你这个太明显了，系统审核不过，换种说法。’

‘那我要知道，他在书房做了什么导致他情绪波动。’

038：‘确定使用权利？’

付冉不耐烦的撇了撇嘴：‘我确定以及肯定，麻烦你快点。’

‘好吧，’038得到付冉的肯定回答后，开始转动它那又丑又慢的蓝色圆圈，‘他在书房看了照片，撕了照片，把照片粘了回去，然后一直坐着。’

电子音戛然而止，听的付冉浑身不对味。

在语句简短的让付冉怀疑系统在耍自己，‘就没啦？’

‘没了，’系统诚实摇头，‘他真就做了这几个动作。’

付冉挑了一下眉，追问道：‘照片上是谁？’

038机械回答：‘他的白月光。’

付冉忍无可忍，加重语调的说道：‘我问你名字！’

038卡顿了一下，用电子音僵硬回复：‘没有权限。’

‘啧，’付冉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想暴打038的心忍了下来，揉了揉头，想不通的嘀咕起来，“他什么时候有个白月光了。”

前面开车的陈桃听见付冉的嘀咕声，以为付冉是在同自己说话，微微侧头，柔声询问道：“小冉少爷，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付冉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窗户，发现这路上的风景有些荒凉，“在和来的路怎么完全不同啊？”

陈桃正了正车子顶上的镜子，说道：“先生吩咐我带您去另外的住宅休息，临江仙暂时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