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着宝石把玩了一圈后,付冉又把东西放回盒子里,一屁股坐到旁边的躺椅上,手指捏着牛皮纸外面的绳子,轻轻一扯,就把绳子扯了下来。
眼睛放到纸张上,开篇的第一句话就让付冉黑了脸。
‘你这么蠢,也不知道多久能看到这封信——’
付冉艰难的忍住了自己想要吐槽和反驳的心,耐着性子继续看了下去。
‘以你的脑袋,估计可能一辈子都想不到这里面放了一封信,但是我还是想把所有话都写在这上面,就当是同自己的一场和解,一次……幼稚的赌局。
假如你没看见,那也只能说明咱们两有缘无分,说明冥冥中,老天可能也不太希望我来打扰你,我会选择第二个方案,往后退几步,给我们彼此一段距离。
我在意你远比你看到的要深,喜欢你也远比你想象的要浓。
所以,我必须得克制。
和信纸附带的那枚宝石是谢家的一个宝贝,谢氏除了明面上的资金,还一直存了一大笔钱在海外,做意外周转用的,大多数人都听说过,却不知道那钱的钥匙在哪里。
我把这个宝石送给你,就当你替我保管着。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可能……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好几年。
这么说可能很自私,我需要给自己一个了断。
明天,也就是27号,我在老地方等你,我会等你一天。’
付冉看完了信纸上的内容,呆愣了良久,才抬眼看向被自己放在一边的宝石,忍不住的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谢允州你个白痴,蠢货,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