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脑海里叫了两声系统,什么反应都没有。

“喂,别睡。”

付冉用手拍了怕谢允州的脸,手指捏着衣服包包拍打了一圈,很快就在把打火机和钥匙圈掏了出来。

钥匙圈上扣着一个多功能刀,这刀自己有一个,谢允州有一个。

以前小的时候怕被绑架,付冉就很喜欢买这些东西,念着谢允州可怜兮兮的,买的时候除了自己那份还会给谢允州买份一样的。

神经病。

付冉在心里暗暗的唾骂自己,然后用打火机加热多功能刀的刀刃,做简单的消毒。

“我帮你把边缘的部分切掉,等去了医院再做手术,”付冉一边说,一边想小心的用刀将多出来的那截木头磨断。

高温灼烫,付冉捏着刀尽管动作很小心,但还是牵动了伤口。

谢允州压抑着声音,倒吸一口凉气,抽气声吓了付冉一大跳,手把刀松开,妥协道:“算了算了,不弄断了,我小心点,不碰到这截木头杆子就行了。”

“不用管我,你砍断,确实有些不方便。”谢允州撑着眼皮的清明,哑着嗓子说话。

“你少说两句吧,”付冉撕开谢允州的外套,将伤口的位子空留出来,两边包扎,一边包还一边问谢允州,“我记得说这种是什么燕尾式,我弄的对吗?”

谢允州眼皮轻轻抬了一下,应了一声:“差不多。”

“那就好。”

付冉包扎好后,就坐到谢允州旁边,又伸手摸了摸谢允州发低烧的额头,问道,“你的人大概多久来?”

“最快天黑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