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这回不只是头皮发麻了。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阮时青,棕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阮时青朝他笑:“不方便去你家也没关系,我现在才想起来,一直容先生容先生的叫,都不知道容先生全名叫什么,你告我名字,我去军部问一问,看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他。”
幼崽身上上的毛毛都炸了起来,两只耳朵竖的笔直,微微朝前倾。
阮时青继续笑微微地看着他,不语。
他知道了。
容珩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不只是通缉令的事,还有“容先生”和“雪球”的关系。
太子殿下瞪着眼,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是什么时候漏了破绽。
这不应当。
可看阮时青的神态,就是一副逼供的样子。
他在故意为难他。
容珩试探着打字:[你是不是知道了?]
“你指知道什么?”阮时青撑着下颌,拖长了调子:“我知道的事……那可太多了。”
说完,继续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眼打量着他。
“……”
看来确实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