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烽顿时脸色大变，难道是星河万域天道出手了？不可能啊，此地干坤应该不受天道控制才对。

“我并非晋级失败，而是在挤入神皇大门的一刹，被天道意识偷袭，打落了境界，若非我早已悟出毁灭法则，警惕心强，当时可能就死了。”

“该死的！”

“碰！”

秦征进一步的解释彻底激怒了凰烽，愤怒的他一巴掌拍碎了椅子扶手，俊美邪肆的脸庞爬满了赤裸裸的怨恨与杀气，天道已经害死过帝尊一次了，怎么敢再害他第二次？今生今世，帝尊跟齐轩帝尊已经不是兄弟，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他还是容不下他？总有一天，他们非要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不可！

“不用如此恼怒，他容不下我，我也不见得待见他，等到我羽翼丰满，前世今生的仇，定会一起报！”

现在气也没用，他还太弱了，必须韬光养晦，待他羽翼丰满之日，就是天道意识灭亡之时。

“帝尊，不管你能否悟出轮回法则，想起曾经，我们都会誓死追随你！”

抬首看着他，凰烽的眼球布满了血丝，哪怕必须战天，只要有帝尊带领，他们就不会皱一下眉头。

“···”

知道他是认真的，秦征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们对凤齐天的忠心无可指摘，可他只是凤齐天的轮回转世身，并不是真正的凤齐天，至少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办法承诺。

“抱歉，是我失控了。”

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为难，凰烽收回视线，垂眸狠狠的深唿吸几口气，努力压下满腔的愤怒与不甘之后才再度抬首：“你当真已悟出毁灭法则？”

凰烽既是在转移话题，也是真的好奇，无上禁忌法则，没有足够的天赋气运机缘和悟性，连帝都不一样能领悟，他还不到神皇境，居然就已经悟出毁灭法则了，不用怀疑，单就这方面而言，他早已超越了曾经的自己。

“嗯。”

“唔···”

秦征点头的一瞬，毁灭法则弥漫而出，凰烽立即感觉到了灭顶的危机，浑身汗毛根根倒立，片刻之间，背嵴就被冷汗浸湿了，如果不是无上禁忌法则，如何能给他造成如此强大恐怖的压力？

“信了吗？”

挥手之间，笼罩着凰烽的压力消失无踪，秦征挑眉微笑，眸底渲染着少许狡黠。

“敢不信吗？”

用力吐出一口浊气，凰烽抬手抹去额角的冷汗：“的确是无上禁忌法则的气息，恭喜你。”

今世的帝尊越强，他就越高兴，回击天道，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现在说恭喜还太早了。”

碍于修为的限制，哪怕他对毁灭法则的领悟已经极深，依然无法发挥它真正的力量，漫漫修真路，他不过刚刚踏出起点罢了。

“修炼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你能在短短两年内提升到这种程度，已经相当厉害了，我没感觉错的话，你已经凝练出元神了吧。”

突破神皇境最难的就是凝练元神，很多巅峰神王都卡在了这一步，他既已凝练出元神，距离神皇还会远？他对秦征有信心，不过···

“目前的问题是，天道下次还会不会···”

话说到这里，凰烽再次皱紧了眉头，狗日的天道，太他妈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连偷袭那种事都干得出来。

“不会。”

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迎着他疑惑的目光，秦征进一步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对天道了解多少，据我所知，天道意识并不能完全代表天道，他不过是天道对苍生的失望诞生出来的意识罢了，有些事情他也是不能随便做的，比如说动用禁忌法则的力量亲自偷袭我，他的本意应该是想直接抹杀我，却没料到我警惕心那么强，还深刻的领悟了毁灭法则，依我们的猜测，他的反噬比我可严重多了，短时间应该没办法再出来蹦跶，我完全可以在这段时间内突破神皇。”

至于天道留在他体内的禁锢，秦征没有说，不是不信任凰烽，而是没必要，现在他就算不闭关也随时随地都能运转功法，在毁灭法则的协助下，已经逐步炼化禁锢了，等到凌空大比结束，解决了神隐宫南问天和夏侯渊，他再去混沌珠空间闭关一段时间，解决它并非难事。

“天道意识？”

闻言，凰烽眉头皱得更紧，难道帝尊曾说过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