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压进,凑到耳边, 哑着声说道:“原来你喜欢在窗台上。”
蓬熠瞥了一眼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只?要?一抬头便可以看到坐在窗边的他。
现在又没有法力,也不能施障眼法,似乎不太可行。
可是白?司木已经低下头, 吻住了他的唇。
悬空的身体?顿时往后面倒过去,为了防止从窗户掉下去,蓬熠抬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脖子,低着头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似乎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过去。
窗外的景,楼下的人全都被抛诸脑后。
蓬熠被亲的舒服了,喘息间又唤了一声:“阿远哥哥……”
白?司木原本对他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在他面前的那么点自制力全都是白?搭,这下子更是溃不成军,搂着他的手扣的更紧了,连敲门?声都未曾在意。
店小二端着菜推门?进来,便被窗台上的景象给吓住了。
但是,不愧是上宜城最?大酒店里的店小二,见?多识广,上菜的水平也是一流。
只?是怔愣片刻,店小二便收回了目光,稳稳当当地将菜放在了桌子上。
但是,白?司木已经亲不下去了。
被人这么看着,换了谁大概也没这个心情。
蓬熠抬手抹了抹嘴角,笑道:“可惜了,法力不在。”
若是有,这会随便放个结界,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白?司木替他整理好肩上被他刚刚扯下的衣服,拉着他从窗台上跳下。
“这事回去再?说,先吃饭。”
蓬熠懒散地走到桌前,然后给两个人斟了酒。
“咱们?当真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
白?司木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
蓬熠挑眉:“我怕?这字怎么写?”
两人相视一笑,便坐下了。
太白?楼不愧是上宜城最?好的酒楼,菜品丰富,口味极佳,便是白?司木这种不太注重口舌之欲的人都吃了不少。
蓬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现在的身份应该还是皇子才是,我们?这趟出来好像是办事的。”
白?司木倒茶水的手一顿,低低地“嗯”了一声。
蓬熠突然来了精神:“时间隔得太久,我都忘了,是办什么事情的,是不是没几?日就要?回皇城给那皇帝老头交任务了。”
白?司木将茶水推过去:“事情已经办好了,你若是想,我们?就在上宜城住下去,不用管那些个事情。”
蓬熠抬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道:“来都来了,不得去皇城玩一玩,那多无趣,走吧走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白?司木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先前的那些担心根本就是白?搭。
但既然这人想玩,陪一陪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