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一个正经的解释都出不来!这种话说出来和刚才的那句有什么区别吗?
捧着大佬脸的小狗勾僵住了。
“等……等下。让我,想想。”姜糖还在很努力的头脑风暴,“我,必须,给你,解释,清楚!”
用一种没那么粗俗的语言来说。
傅灵均的表情变得有些生动起来。他不介意有一个热情的道侣,甚至觉得他说出那种要求的时候十分可爱。可是显然,现在的姜糖已经羞得耳朵都红了,再逗一下估计又要逃跑。
于是傅灵均顺手揉了揉姜糖的头发,将柔顺的毛揉成蓬松的毛,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鉴于刚刚才说了一些让傅灵均误会的话,姜糖一看到床就想跑路,但是显然挣脱不掉,被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在抗议无效中失去了鞋袜。
和他的外袍。
只剩一件衣服的姜糖用两只手把自己抱得紧紧的,乌溜溜两只大眼睛防范地看着傅灵均,一脸的戒备:“你,干嘛?”
傅灵均一把捞过小狗勾,很大只的熊抱过来,将人抱着一滚,就躺到了宽大绵软的床上。
“睡觉。”他说。
对“睡”这个字敏感到极致的姜糖,脑海里很不和谐的出现了四个字:白日宣淫。相对应的,那些不太好描述的画面又出现了。
不、不好吧……现在还是白天啊喂!
然后他的整个人被傅灵均抱住,好闻的冷香将他裹住了。
一如他的人一般,存在感极强。
姜糖浑身僵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灵均接下去的动作。
他是真的来抱着他睡觉的,一秒都不耽误,呼吸也渐渐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