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眉眼里透着不屑和嘲讽,看着那个手握金色□□的道修圣尊,扬声道:“还是说,污染的灵力无法再使用咒术了?”
江长远面上的笑容一滞。他现在是污染的心魔,而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道修圣尊。
他因傅灵均这一句话而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恐惧,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
乾坤□□流转间金光闪闪,庄严又神圣。
分明与往常一般无二。
傅灵均就掐准了这一刻,在凤凰腾飞之时双手不断画着不一样的血色符文。他的神魂激荡,头痛欲裂,连体内的灵力都发了疯一般到处乱窜,想要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口中的血腥被傅灵均强行吞了下去,淡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狠意。
下一刻,最后一道血色符文终于完成。
埋藏在乾坤域各处的血色符文忽然显形,霎时天幕一片血红,让围观的修士们吓得不断向后退去。
“傅声!”血红色的符文像是跗骨之蛆一般将江长远整个包围,在他的周围圈出了一个血色的茧子。他的每一记攻击都会被巨茧弹回去,还带着傅灵均血中的剧毒,灼烧着他的皮肤。
“你这个只会躲在背后的杂种!”江长远一拳砸在巨茧上,被灼烧的肌肤炙烤出白烟,他却像是没有感知到,和困兽一般用力挣扎着,不断发出不堪的、污耳的嘶吼声。
未尽的天火还在燃烧着这片焦土,傅灵均浑身游走着跳跃的雷弧站在废墟之中。鲜红的血顺着他苍白的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又被炙热的高温蒸腾殆尽。
“那、那又是什么东西!”那些躲在远处的修士们吓得不断往后退,“血,都是血!”
“圣尊发疯,傅声又突然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傅声做了手脚,才害圣尊变成这样的?”
有人忍不住看向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燕从西。
被淮守心救回来以后,燕从西一直闭目不醒。淮守心伤势较轻,一边为自己疗伤,一边往燕从西体内输送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