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高莹莹和他说过,她自己在《侯门》上映时包了场,看小侯爷的死亡戏哭得只差妆花了,那时薛慈还觉得这只是高莹莹对同事的礼节性表扬。
“……”谢问寒把“硬了”那两个字吞回去,面对十分纯情的薛小少爷道:“嗯,哭了。”
薛小少爷不动声色地将谢问寒的手握紧了一点。
“那你也不用太难过。”薛慈说,“难过的时候摸我一下好了。”
你的专属特权。
谢问寒被薛慈一阵疯撩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之前说的还算不算数?”
薛慈:“?”
“那条短信。”谢问寒一脸坦诚,光明正大地仿佛在说再正经不过的公事,“我想亲你了。”
小少爷皮肤白,所以脸一旦微有些泛红,便很显眼。
薛慈也是微微怔了下,脸和耳垂都开始发红,“……去车上吧。”
薛慈说:“这里容易被拍到。”
鲸落奖评选刚结束,来往的媒体自然也有很多。他虽然不在意公开,却不想被其他人窥探到私生活,更不希望谢问寒会因为他而受到某些影响。
谢问寒“嗯”了一声,突然将西装解开来,单手环住薛小少爷的腰靠近了点,然后抖开西装面料,从上到下蒙住了两人的上半身。
谢问寒比薛慈要微高一些,此时他微微垂首,在被衣服笼罩出的黑暗当中,轻声道:“这样拍不到。”
吐息都滚烫地落在面颊上,激起了一阵烫意。薛慈怔住了,眼睛睁得很大——然后眼睫被细密地亲吻着,只差要渗出一点水花。
像是诱引单纯的人类少年吞下伊甸园果实的毒蛇,谢问寒的声音略微喑哑,“没关系的,张开嘴。”
手从薛慈的腰际,一点点滑到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