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有人向上攀爬、坠落、受伤,不少人都躺在地上哀嚎,随着轰隆的鼓声,激荡的气氛并未受到半分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加的肃穆血腥。
这不是游戏,而是真正拿生命在较量。
而为了博得那成为的冠军的一丝希望,所有人都不要命似的向上爬,这也正是南疆之人的凶悍之处。
“你们参加比赛吗?”东鹿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看了看百里流清,又望了望景澈。
“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呢!”景澈笑了一声,将扇子收入了袖中,神秘的道,“我和流清会参加的,我和他之间可是有个赌约!”
“真的??”东鹿眼神一亮。
“嗯。”景澈点了点头,侧过头对身旁少年笑道,“我们过去吧。”
百里流清一言未发,率先从人群中走了出去,朝通云阶走了过去。
景澈叹了一声,随之马上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这一生气,不知道要气自己多久呢!正是作孽啊……
“哎,那是谁呀——!”
他二人一出场,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白一红,一清冷一邪魅,都是极俊俏的少年郎,周身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贵气,比之南疆人整体少了一种彪悍,多了几份风雅。
这样的人若是从云阶上落下来,摔成了残废难免不让人惋惜,有人劝道,“小伙子还是明年在参加吧,这参加比赛的可都是悍夫啊!不是你们能比的!”
“是啊,公子哥不就应该舞文弄墨,逛逛窑子也成啊,这细皮嫩肉的,万一摔出个好歹可咋办!”
话是这么说,众人见那二人却毫不听劝,白衣少年脸色淡漠,红衣少年却偶尔对周围的俏丽少女抛出一个媚眼,惹的人娇笑不己。
分明都是不听劝的意思,众人也就不在说了,而在专注在方才开的赌局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主的吆喝声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来。
”我压!”
“我卖这个!”粗狂的叫声此起彼伏,那边比的热闹,这边赌的照样火热!
很快,桌面上就放满了不少的银子,其中最多的那块,下面写着两个大字,阿鲁!
也就是先前那将人踩下去的大汉,看来不少人都期待此人夺魁。
“我要下注!”忽然一道声音插进了赌局之中。
一个长相普通,眼睛却十分灵气的少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鼓囊囊的钱袋。
“你想压谁呀?”庄家目光贪婪的在他的钱袋上扫了一眼,这里面的钱,绝对不少!若是赚了,绝对能赚不少,所以语气也分外的热情。
“我要压——”那人说着,勐的转身,手指前方,“他!”
众人随着他手指方向一看,只见他指的是前方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
于是乎,庄家笑的更灿烂了,若他指的是红衣少年还说的过去一些,毕竟他身材强健,丰神俊朗,也许还真有些胜利的可能。
可是那个白衣少年,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清冷幽柔的感觉,单薄而纤弱,就是个浊世的偏偏佳公子,哪里像能攀登到九百九十九层的人!这通云阶可是一种体力活。
“真压他?”
“就压他!”东鹿不顾众人怀疑的目光,直接将钱袋抛到了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让周围的人也随着这声音心肝小颤了一下……
“可别输了呀!”一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东鹿,这若是赔了,可就赔惨了。
东鹿却是一副淡定的样子,闭目养神起来,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心中却在默默念叨,我的公子呀~~你可一定得赢啊,这里面可是我全部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