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儿,你怎么不等我就回来了,府上的下人都说了,你这些日子每天都会到我那里去了,怎么我一回来你反而离开了。”刘协的下巴轻轻地抵在甄姜的头顶上,问道。
“没什么,只是知道你才回来,肯定有重要的的事情要忙。再说,你忙完了,肯定会过来找我的,你看,你这这不是自己过来了么。”甄姜将脑袋贴在刘协的怀里,她很享受这种被刘协抱在怀里受尽呵护的感觉。
“你是不是因为甘静的事情,有些不高兴?”刘协没有多余的试探,他不想再对甄姜有所保留,这个姑娘,已经把她的一切都留给自己了。
“甘静,这名字倒是好听,朴实不失韵味,简单又不缺芳华。就像她人一样,长得那么干净漂亮,想来你一定很喜欢她吧。”甄姜努力用一副轻松的语气问道,但她的内心,有多沉重没有人知道。
“姜儿,我承认我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但我刘协承诺,你我之间,如磐石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既然相恋,此生不负,携子之手,与子偕老。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不可替代,独一无二的甄姜。”刘协忍不住又抱紧了甄姜几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怀里的娇躯在止不住地颤抖。那是因为害怕自己喜新厌旧么?刘协发誓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殿下,吻我。”刘协还要说什么,一直蜷缩在他怀里的甄姜突然伸出脑袋,抱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羞涩却无比大胆地说道。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如花面容,那鲜艳的红唇像是一大团剧烈燃烧的火焰,刘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甄姜给燃尽烧化,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刘协一低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甄姜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像是刚刚成熟的樱桃泛着水嫩,她紧紧闭上双眼,任由刘协在自己的嘴里施为。她本来以为男女之间做这样的事会很恶心,但她现在总算明白,爱情真的能够改变一切,在刘协的缠绵热吻中,她渐渐地开始迷失自己,不再是单纯地被动享受,开始主动向刘协索取起来。
刘协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虽然动作还有些别扭生涩,磕磕碰碰地很是笨拙,甚至本能地想要咬住甄姜的朱唇,但这并不妨碍他品尝甄姜的甜美。刘协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尽情享受佳人贝齿间留下的甘甜芬芳。
情到深处,刘协的双手也不再规矩起来,开始在甄姜引以为傲地高挑身体上四处游动,但他很有分寸,只是轻抚佳人的玉背,更进一步的事,他知道甄姜还没有做好准备,而自己更应该尊重她,她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是把她当做自己的玩物。
两人都是初尝禁果,颇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一个觉得心里有愧,一个思念情深,一经相遇,恍若干柴碰上烈火,没有任何保留彻底释放。直到甘静的嘴唇被刘协用力吸得有些发肿了,刘协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累得不行了,两人才互相对视一笑,又紧紧地抱住彼此,虽然没有言语的沟通,但胜却了千言万语的诉说。两颗心,前虽未有地那么靠近。所有的愧疚和害怕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剩下的就只有你侬我侬的甜甜蜜意了。
“你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那位身材可人的甘静甘姑娘,蔡师的女儿蔡琰蔡姑娘是不是也被你给祸害了。”休息片刻,甄姜又恢复了以前的天真开朗,躺在刘协怀里醋意十足地质问道。她不在乎刘协有多少女人,她只在乎刘协愿不愿意告诉自己,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爱着自己。
“哪有,我和琰儿是清白的。”刘协想也没想,连忙矢口否认道。开玩笑,刚刚才夺了甄姜的初吻,刘协哪敢承认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还不交代,我可是听小弟说了,最近蔡姑娘可是没有少念叨你的名字,你要是真的和她清清白白,她会叫小弟打探你的消息么,你又会这么亲密地称呼她为琰儿?”女人向来都不好糊弄,何况是甄姜这样冰雪聪明的奇女子。
刘协从甄姜的声音语气里可以清楚地知道她除了有一丝淡淡地醋意之外,并没有丝毫的生气和嫉妒。不知道是这个时代赋予了女性谦卑的属性,还是甄姜本来就这么善解人意,温柔大方,刘协觉得,能够得到甄姜没有保留的爱和宽容,是他这一辈子都可以称道的事了。
“嘿嘿,这不是还没有彻底将她给征服么?自然不敢随意说大话,我可是一个老实的人。”刘协笑地回答道。
“她们无论是相貌还是品德,都是当时绝佳的贤良优秀女子,你能得到她们的欢心和青睐,我自然也为你高兴。我知道你是一个做什么事都有分寸的人,只是希望你一不要因为女色误了正事,二不要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一直都在等着你的女子。”甄姜顿了顿,向刘协柔情地说道。
“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们每一个人,也绝不会沉迷女色,荒废了正事的。”刘协知道,如果他不继续发展壮大自身的实力,迟早有一天会失去保护佳人的力量的。君不见吕布白门楼陨落貂蝉易主,曹操降宛城强睡邹氏,甚至甄宓,也在袁家被破后被曹丕所得。
刘协一直都在告诫自己,这是个乱世,礼崩乐坏,法衰律消,只有兵权,才是硬道理。有了兵权,看上了美女你可以抢,抢回来的佳人你能守住,这一点刘协领悟透彻,从不懈怠。
“今晚甘静父女俩搬入新府,多半会有一场晚饭要聚一聚,到时候你记得陪我一块过去。”刘协想了想,说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和甘姑娘相处好的,绝不让你在卡中间为难。怎么了,听你这话,你才来多久,又要离开了么?”甄姜满口都是不舍,可还是懂事地从刘协怀里站起来,细心地为他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
“我就知道我的姜儿一定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刘协夸了一句,又道:“先前和宋公闹了点误会,现在想明白了,我虽然是主,他是臣,但另一方面他是长,我是幼,他为了我呕心沥血竭尽所能,于情于理,我都要过去好好向他道个歉,将误会说个明白,不然这心里老是有根刺不上不下的,我和宋公都不会轻松快乐的。”
“宋公为了你为了陈留可没有少劳费心力,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事,但想来你们之间感情至深,何必非要争个对错,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彼此都为对方想想,相信没有什么不能放下的。”甄姜送刘协一路出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晚上你过去的时候穿厚点,不要着凉了,顺便叫福伯带上女儿香一块过来,今晚说不定要喝个热闹,老典仲康他们这些天跟着我奔波在外酒瘾,憋得难受,也该犒劳一下他们了。”
“就送到这里吧。”刘协叫住甄姜,然后在她的深情注视中,带着典韦许褚又踏上了去往宋濂家的路。
“姜儿,你怎么不等我就回来了,府上的下人都说了,你这些日子每天都会到我那里去了,怎么我一回来你反而离开了。”刘协的下巴轻轻地抵在甄姜的头顶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