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纠结,不管他是故弄玄虚,还是确有埋伏,所谓的计谋在绝对力量面前毫无用处,我们四万大军摆在这里,还害怕他有诈不成。”刘岱一抽马鞭,镇定下来,带领大军向前逼近。
等到双方相隔不到百丈的时候,刘岱才命令大军停下。
刘协见状单骑拍马而出,走到两军中央,大声道:“刘岱,你兴师动众,率领大军来我任城所为何事啊?须知不论是擅自调遣兵马,还是进攻皇子属地,这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却不知道你刘岱有几颗脑袋可以给孤砍?”
“刘协,你我双方现在都兵戎相见了,你觉得你扯这些条文还有用么?我为什么而来,你岂能不清楚?再说任城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属地了,你这陈留的范围可是划得够大的,是不是下一步还要妄图把整个兖州都划归到陈留呢?只是不知道,就算我这个兖州刺史同意,他们这些太守国同不同意?”
刘岱倒是不笨,瞬间就把矛头转向到刘协和这些太守国相身上了。
不过他没有敢单骑而出,身边跟着鲍信,害怕刘协会突然冲过来害他性命,尽管两人之间相隔有数十丈远。
刘协看了轻笑,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无胆老匹夫,害得他今天要拼死一战,这实在是有些讽刺可笑。
“刘岱,你就真有把握就这么吃定我了?我陈留也有四万大军,并不比你的兵力不会差多少。何况你用泰山郡和任城做诱饵之事,早就被我军智士所看破,你就觉得孤会没有一点准备么?”刘协却是不管那么多,打算吓一吓刘岱,争取能够多拖一点时间就是一点。
刘岱闻言眉毛一抖,看着那空荡荡的任城城墙,以及而有一兵一卒守护的大开城门,他不禁有些犹豫迟疑起来。难道真的如刘协所说,他早就看破了我的计谋,将计就计,反而设下圈套等我往里钻?
人越老越胆对什么事情都会忍不住多猜想一点。如此狐疑,有利也有弊,但至少现在,这丝犹豫阻碍了刘岱的判断。
“刺史大人,刘协如此有恃无恐,我们不得不防啊,但也不能被他一言就吓得退走。依我看,我们不如投石问路,试探一二。”旁边的鲍信见刘岱难以决断,小声地向他说道。
“哦,国相有什么办法教我?”刘岱如闻救兵,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