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荀攸还是极有见识的,当得起算无遗策之名。
“哎,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啊。”
陶谦看着窗外落下的夕阳和天边的几缕残霞,也忍不住生出一股英雄迟暮之感。
徐州,将来要何去何从啊!
而糜竺,狂喜过后也冷静下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
他十分不解,按道理陶谦收到刘协的书信后肯定会有大动作的。
但是他派人守了州府一天,硬是没有见到陶谦的人有任何动静。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刘协的野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被糜竺寄予厚望的书信与白纸无异,陶谦百思不得其解后谨小慎微,害怕书信将来会牵扯到什么灾祸牵连到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直接焚烧点燃,让糜竺这一辈子都不知道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同样是在荀攸算计之中的,陶谦年老多疑,反而容易被利用。
而陈珪陈登父子在知道陶谦并没有因为这封书信有何态度改变之后,更加增大了对糜家的施压程度,他们害怕事情拖得久了真的会出什么乱子。
陈登紧接着数次登门求亲,他倒并不完全是因为贪慕糜贞的美色,更多的还是想要借此婚事将糜家彻底吞并。
如果成功,只要等陶谦撒手人寰,整个徐州便彻底成为了他陈家之物了。
只可惜糜竺仍旧对刘协抱有希望,次次严厉拒绝,气得陈登回去不断谋划使坏,糜家愈发显得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