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低头看了看,竟然看不到脚下,羞赧一笑,十分得意。
甄宓猜得没错,刘协出了门就去找糜贞了。
刘协一直都坚信问题越早解决越容易,对两个人的伤害也越浅,没必要学着影视剧里那样曲折情深,非要等到大火大雨之中才幡然醒悟,重归于好。
糜贞的房门外,几个丫环还在小声地在门外劝着,看见了刘协过来正要行礼。
刘协挥挥手,让她们全都在院子外面守着去。
丫环们又惊又喜,刘协回来了,他的一句话比她们的千句百句都管用,自家小姐一定会听的,全都躬身退了下去。
刘协轻轻推开门,发现糜贞仍旧蜷着身子坐在床上,将脑袋埋在膝盖上轻声抽泣个不停,哭得肝肠寸断,很是伤心。
刘协看得十分心疼,觉得她的每一滴泪水和每一声哭音都是自己硬生生逼出来的。
“宓儿,你不用劝我了,我知道夫君一定很生我的气,不会原谅我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骗他的。”
糜贞泪音里面又多了几分脆弱,恍若梨花初开,却迎来了暴雨的侵扰。雨后的梨花依旧美丽,只是多了道道斑痕和丝丝离索。
“傻贞儿,还生我的气呢,我这还不是在乎你吗,换了别人我会这么动怒吗?”
刘协坐在糜贞身边,将她轻轻搂进自己的怀里,尽可能温柔地说道。
“夫君?”
糜贞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时代夫权至上,何况刘协身为王爷之尊。她泪眼斑驳,抬头看着刘协难以置信。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我夫妻一体,自该同患难共富贵,你有什么难处和我直说便是,莫要等生了嫌隙,哭成泪人儿了才知道这样不该。”
刘协用下巴轻轻摩挲地糜贞的脑袋,将她抱得紧紧的,认真地说道。
“夫君,是我的错,我”
“傻瓜,和我还解释什么,我们的时间可不是用来拌嘴吵架的。不过不惩罚贞儿一下怕是教你难以心安。也罢,夫君我今日就硬下心肠来用一用这家法!”
刘协往她额头一亲,颇有深意,坏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