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协这才刚从蔡琰屋子里折腾出来,就看到韩侂胄已经在大堂里等着自己。
这家伙来得这么早,却又没有叫丫环通报自己,刘协猜测,想来他是有要事相告,却应该不是什么急事。
“让我猜猜,节夫今天不顾寒冷来得如此之早,应该是徐州出了些小变动了吧,是也不是?”
刘协伸着懒腰,走到火炉面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看着韩侂胄颇有兴致地问道。
“主公猜得不错,徐州刺史陶谦本就病重,又因为入冬以来天气骤冷,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已经于三日前不幸去世。”
韩侂胄躬身行了一礼,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道。
“卧槽!”
刘协正端着漱口水准备漱口,听了韩侂胄的话差点没有一口的水全都吐在面前丫环的身上,憋得从嘴角都流出了一些来。
这个韩侂胄,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真是要命,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那个现在徐州情况怎么样,可是被陈珪陈登父子给掌权了?”
刘协一边接过丫环赶紧送来的毛布擦拭一下嘴角和双手,一边没好气地问道。
刘协还记得当初差一点就被陈登当做刀子对付宋江的事情,现在可不想让陈家过得太逍遥,听到他们顺利就占据徐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