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好不容易才重新弄好胡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着黄月英深情道:“好月英,知道维护自家未婚夫君了,不错不错。”
“呸,登徒子。”
黄月英眉头一皱,若不是带着面纱,刘协定能看见她又羞又怒的矛盾表情。
黄月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易容的男子对自己说这般下流话,她虽然薄怒,却不羞恼,反而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难道婚约既定,我便从心里任命了吗?
黄月英有些彷徨,却又无从说起。
剪不断理还乱,女儿心事,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德操,你这次算得倒挺准的,你看他们小两口,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让我徒恨不再年轻啊。”
庞德公哈哈一笑,拉着司马徽小声说道。
“那是,我这次占卦可是得了异人相助。他头戴白藤冠,身穿懒青衣,瞎眼跛足,龇牙咧嘴,却是从风云中来,踏星象而去。简直是玄之又玄,妙不可言啊。”
司马徽得意一笑,跟一个小孩子得了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似的向几人炫耀不已。
“你说的可是一个又丑又猥琐还喜欢故弄玄虚的老道士?”
刘协一听,十分激动,立马站了起来,拉着司马徽急切追问道。
这番形容描述,不正是和传他人盾天书的那个老道士一模一样吗?
自从乌角观一别后,刘协就再没有听说过老道士的消息。
虽然中间老道士曾经去过糜家,帮他把糜贞这个美娇妻给说了回来,但这件事刘协并不知道。
不曾想今天无意之间,刘协竟然又听到了老道士的消息,很是兴奋。
看来老道士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丑陋打扮,一出现仍旧是帮他说媒找妻。
“咦,小子你也认识这个老道士,怪不得当初他叫我不要跟你说这件事嘿嘿,我什么都没有说。”
司马徽尴尬一笑,摸摸胡子喝起酒来,不好再说话。
“这老道士到底是谁,一直都在帮我,却偏偏不让我知道他的身份。”
刘协坐了回去,有些郁闷。
“娘的,好歹把地盾、天盾也传给我了你再玩神秘去消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