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之后,刘协凝眼看向眼前的卑弥弓乎,不禁恍然,难怪她会被狗谷智卑狗逼得逃离王宫,西渡来到大汉。
就算如袁熙所说,卑弥弓乎的智谋和手段都首屈一指,但她毕竟年龄还小,没有自己的势力和班底,也不像刘协那样有一个逆天外挂,哪里会是狡猾成性的朝中权臣的对手。
更何况她还长得这么靓丽,刘协不禁猜测,怕是她出逃西渡也和她这祸水美色有关。
“你倒是好胆量,精心设计劫我两位夫人在先,又伙同袁熙困我于海岛在后,现在沦为孤阶下之囚,不知道你这狗奴国国王有什么想法?”
刘协也不避讳貂蝉和糜贞还在,扶着二人轻轻坐下,却是站直了身子,眉目冷峻,冷笑着说道。
卑弥弓乎并不慌乱,在她的脸上有同年女子难以想象的从容和睿智,一开口便是靡靡之音,腻声道:“诚如武王所说,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武王若是愿意,大可如你们中原汉话所讲那般,以身来尝。”
“额……”
刘协闻言一讷,哪里想到卑弥弓乎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么会这么下贱,一开口就是如此话语,噎得他一番斥责的话都说不出来。
关键是,咳咳,说话也得要分场合啊,蝉夫人和贞夫人就站在旁边听着呢。
貂蝉和糜贞的脸色都不太好,本来听刘协说卑弥弓乎是一国之主的时候两人还有些惶恐,担心今天的冒失会坏了刘协的大事。
谁知道这个女王竟然如此不要脸,当着她们的面就勾搭自家意志力及其薄弱的夫君,尤其是看着卑弥弓乎一脸得意的样子,两人就恨不得直接把她给赶出府去。
当然,她们更担心的还是刘协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险境,是否受了伤。
刘协很体贴地握了握两人的细腻小手让她们平静下来,又淡声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中原的滔滔文化,那我今天就再勉为其难地告诉你一句。”
“野鸡纵然毛色光鲜亮丽,但它就算侥幸飞上了枝头,也远不能同清啼于梧桐的神鸟凤凰相提并论。何况,这只野鸡还长了一颗狐狸的心!”
刘协对卑弥弓乎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女人并无好感,她的美色虽然诱人,但在貂蝉和糜贞面前只能自惭形秽。
而女人天妒,这也是卑弥弓乎一开口就在勾引刘协的原因所在,她想让貂蝉和糜贞这两个比她完美太多的绝色生气而露出丑态。
只可惜貂蝉妩媚的一颦一态全无半点缺憾,糜贞的柔柔嗔怒更惹男人心疼,反倒平添了几分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