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靖的话,刘协身边诸位大将无不群情踊跃,李存孝更是直接拍马而出,豪气地大声笑道:“李存孝去也!”
李靖见了,并无反对,又两指顶天,高声喊道:“我欲引兵一万攻打东、西两门,不知可有将军想要一往?”
“姜松愿往!”
“苏烈领命!”
又是两道爽朗豪迈的应和声,姜松和苏烈各领一万兵马往馆陶东西二门而去。
“我欲引兵一万攻打南门,太史将军,可愿意前去?”
太史慈闻言,立刻抱戟正声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
刘协看着李靖一番发号施令,将他麾下四员大将全都调去,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等着,他也想知道李靖到底要怎么做。
片刻之后,等到李存孝四人都领兵就位,李靖硬着寒风将手中令旗狠狠向前一扬,在簌簌作响的风声中,大声喝道:“进攻!”
一声令下,四员大将齐齐身子一振,立刻带领麾下兵马便向馆陶城进攻而去。
这四人每一个都是当世顶尖大将,携带兵马又全都是精锐之众,行进之间,杀气四溢,犹如史前巨兽般,威慑得袁军心神慌乱。
“不好,兖州军要进攻了,诸将听令,一定要将兖州军都给我挡住!”
城楼上,袁谭和袁尚两兄弟相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慌乱,连忙急声命令道。
“想不到这个太史慈竟然这般厉害,蒋奇居然不是他一合之敌,尤其是那手叹为观止的箭术,实在是有些可怕!”
馆陶城墙上,袁谭见了太史慈的杀神风采,十分震惊地说道。
“快,即刻传我命令,其余三门,不管是兖州军派谁来挑战,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再出城应战!”
袁谭倒是反应极快,眼见一个籍籍无名的太史慈都能轻松斩了蒋奇,他哪里还敢对李存孝等人的厉害存有疑虑,连忙向身边的副将吩咐道。
而袁尚气得暴跳如雷,蒋奇也算是他手下一员十分不俗的大将了,想不到却是败得如此蹊跷,他死了倒是不足怜惜,可是害得他袁尚丢了面子,在袁谭这个宿敌面前有些下不了台来。
所幸因为袁熙的横空而出,他们两兄弟的关系虽然依旧剑拔弩张,但比之以前已经缓和了不少,袁谭也意识到刘协和兖州军的棘手,并没有趁机落井下石,数落袁谭。
见得韩猛已经收敛了蒋奇的尸体撤回城里,兖州军也没有趁着吊桥放下的时候发起进攻,袁谭这才放下心来。
“三弟,阳平郡的重要你也清楚,现在看来,兖州军兵强将猛,你我为了避免出现差池,只能防守为上。”
听了袁谭的话,袁尚面有不忿之色,但他也知道除非是河北四庭柱这般的大将亲自出战,单凭他手下韩猛之类的人物,是不可能击败刘协军中大将的,只能咬牙气道:“就如大兄所言,今日之仇,暂且记下,来日必定加倍奉还!”
太史慈一箭将蒋奇射杀,见韩猛夺了尸体直接领兵逃回城去,有些失望,又在城楼前叫战几声,袁军却是得了袁谭命令无动于衷,太史慈知道事不可为,便也领兵朝刘协复命去。
“哈哈哈,子义勇猛,壮我大军声威,当记一功!”
太史慈还没有下马行礼,刘协便爽朗一笑,大声夸赞道。
听了刘协的话,太史慈并没有露出喜悦或是激动地神情,刚毅的脸上反而颇为凝重,拱手道:“太史慈谢过主公赏赐。慈发现,这次袁军颇为谨慎,一战不敌便立即撤回城中,绝不纠缠恋战,这般谨小慎微,我们想要攻破馆陶,现在看起来却是有些棘手。”
刘协没有想到太史慈在斩将之后还能细心观察联想到这么多,对他的能力和品行又高看了几分,正要说话,发现正个时候,李存孝、姜松、苏烈也各自领兵回来了。
“却是晦气,也不知道袁军发了什么疯,说不打就不打了,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