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美丽的东西就应该是女孩子的嘛,他个纯爷们长什么长,他的性向虽然是男,但是一点也不娘,好吧。

可他偏偏长了,还很敏感。

只要被轻轻一碰,就像是蛇被抓住了七寸,浑身都是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就是。

又痒又软又羞。

“傅拓野!”只能喊着傅大佬的名字,望他能看看眼前的状况,不过傅大佬就喜欢这种刺激,想让他停下来,好像不太可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异兽随异兽。

顾之洲认命了。

可是,这一回。

傅拓野却并没有真的我行我素,手指划过顾之洲的腰窝,将他弄软以后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像按摩一样轻柔着,让顾之洲越来越无力,只能任由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

“之洲,别怕,你愿意我才会继续,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顾之洲闻言,一怔。

傅大佬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会征求他的意见了。

以前顾之洲刚嫁给傅拓野那会儿,他无端端的消失了,那时候可怜的小洲洲天天都想让傅大佬早点出现,快点出现。

要不然他怎么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快要被他的那群儿子折腾死了。

后来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傅大佬出现了。

原本顾之洲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可其实他只是从一个火坑掉进了一个天坑!

傅大佬出现,儿子们是收敛了很多。

那个给他下药的傅绮更是直接就消失了。

顾之洲知道这一定是傅大佬干的,他曾经私下里问过傅大佬傅绮的踪迹。

傅大佬给他的回答是:他那么不老实,你还关心他?

对于傅绮不老实这点,顾爸爸是承认的,但是因为他的不老实,就让他从地球上消失未免也太残忍了一点。

傅大佬看出来了顾之洲的担心,笑了笑:“没事,我发配他去缅甸摘榴莲了。”

顾之洲:“………………”

不是吧,这么惨。

顾之洲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爱漂亮、爱女装的傅绮趿着10厘米的细高跟,开衩裙,露着大腿,衣领拉到最低,咬着匕首,爬树。

嘴上说着好可怕,人家好无力啦。

实则每爬一下,树都要抖三抖,细臂一挥,一颗榴莲坠地。

然后吧唧一声,稀碎。

最惨的并不是榴莲,而是在下面等着接榴莲的那个人。

别说接榴莲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傅绮那哪里是摘榴莲啊,那是砸榴莲,那就是武器啊,连稀碎之后溅起的残|肢都能把人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