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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你就去承宝屋里搜,还有阿彩的那些箱子,你都打开,看看我们到底拿没拿那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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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的那些箱子就是指阿彩的嫁妆,按理来说,田家人是不应该翻她的嫁妆的,尤其她还是张氏的侄媳妇。赵氏这么说,有点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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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阿彩拉了拉赵氏的袖子,想劝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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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却更加来劲了,“阿彩,你拉什么拉?现在人家怀疑我是贼,你也是贼呢。你不好好让人家搜搜,以后谁还敢相信咱们,田家哪还有咱们娘俩容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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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让他们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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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顾着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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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玉心疼张氏,立刻道:“四婶,谁也没说你拿了那坠子,我们只是来问一下,看看你知不知道,你不用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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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不生气。要是你被冤枉偷了东西,难道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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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本没说是你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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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没说,但你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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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玉也没辙了,让他读书讲道理还行,当时对上赵氏这种不讲理的主,他有天大的理,也只是对牛弹琴,根本说不清楚。所以他求助的看向姜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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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老四媳妇,现在家里出了贼,大家谁也不想。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要一起找出这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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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今天偷了砗磲坠子,明天就可能偷别的,甚至做出一些更恶劣的事。我想,你也不想出现那样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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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白这么说,赵氏的气就顺了很多,再加上她不可能跟姜婉白撒泼,所以点头道:“既然娘这么说,我一切都听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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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既然你没拿那砗磲坠子,那你好好想想,这中间有没有什么人去老三媳妇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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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她根本也没在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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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中断,姜婉白在想,要不要像审案一样,将每个人什么时候都做了什么事,都列出来。田家也就这么几个人,真要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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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就否决了这种想法。那个偷坠子的人如此谨慎,显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恐怕就算她问,也很难问出个结果。甚至还可能弄的人心惶惶,到时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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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媳妇,今天咱们家一天都没有外人来过,你再回去找找,那坠子那么小,没准掉在哪个犄角旮旯你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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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谁想看这坠子,就拿去看了,忘了跟你说呢。也许,等晚上大家都回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姜婉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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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张氏还想说什么,却被田承玉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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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走,我跟你一起去找找,也许就能找到了。”田承玉说着,也不管张氏愿不愿意,就把她拉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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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剩下的人也各自散开。只是经过这件事,他们再也没有之前的悠闲心情了,纷纷想着这件事。l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