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弄死我,西羌还是会独立。”劳佑荣露出一抹蔑笑,“庄贤,我不怕死。反正我享受了很多普通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我知足。可是你呢?也就只能跳大神。”
“跳大神怎么了?又没有坑国家。”庄贤托腮,“玩弄女性,又侮辱男孩子,杀人、虐待别人,你干过好事吗?没事也就只会数钱,享受?呵呵。”
“你永远都体会不到,高高在上的感觉。”劳佑荣淡淡地说着,“我想你不是一个甘愿平庸的人。和我合作,帮达赖他们做事,以你的本事,整个国家都是你的。”
“听起来很有吸引力。”庄贤站起来。
“就是有吸引力。”劳佑荣继续策反,“你过去就是修真界的盟主,难道现在甘心屈居人下?那些没有真本领,只会喊口号的家伙,根本不会把这个国家治理好。”
“我信你个鬼。”庄贤拍上劳佑荣的脑袋,“还想着造反呢?我知道拍不醒你,毕竟你是个智障。”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尽管被拍得两眼冒金星,劳佑荣依旧没有放弃。“大好河山,天下美男,尽归你手,艳福无双。庄贤,难道你一点不馋?”
“我只馋江玉轩。”庄贤绕过他,“其他男人是不是漂亮,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榆木脑袋。”劳佑荣恨得牙痒痒,“你脑子里装的,难道是金色传说?”
“如果你想,我可以立刻叫人去茅厕,给你一大桶金色传说。”庄贤回头,认真地回复。“不急,可以吃很久。”
“恶心的家伙。”劳佑荣翻白眼,“你才吃si。”
“是你自己提出的,我以为你想吃金色传说了。”庄贤很是无辜,“既然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熏坏了手下的兄弟。”
他回去坐下,继续享用点心:“某些人不懂怀柔,把手下当狗。这种人注定成不了气候,却总是觉得自己了不起。”
“你这是讽刺我!”哪怕已经沦为阶下囚,劳佑荣依旧还死要面子。“没有人有资格这样说我!”
“还是一如既往,唯我独尊。”庄贤满脸嫌弃。“你已经歇菜了,应该认输。”
“只要我不死,就一定和你死磕到底!”
“活不了了。”庄贤摊开双臂,“要杀你的不是我,你要进保密局。国家要杀叛徒,谁都没有本事救你。”
冲他打了个手势,庄贤“砰”地一声:“金丹已经毁了,你还不如普通人身强力壮。”
“我的修为?”
“没错,我把你废了。”庄贤面无表情地说着,“凡是和轩儿作对的,我说过的,都会叫他生不如死。”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劳佑荣只是想改朝换代,做个开国功臣而已。他是不能理解庄贤所谓的“为难江玉轩”到底什么意思。
“背后的那个人,不就是要你们对付轩儿吗?难道不是和他作对?”庄贤突然扯住劳佑荣的领口,“你不要抱幻想,我有的是叫你说的办法。”
“我是为了自己,才要帮达赖争取独立的。”劳佑荣丝毫不怕,“江玉轩那种兔子,我曾经很想得到手。不过现在嘛,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所以才没有闲工夫作对。”
“叶局长,你们那对待特别犯人,应该会有审问的办法吧?”庄贤打了个响指,“叫人痛不欲生,却找不到伤口,就是死了,也没有办法查出死因的那种。”
“问对人了。”叶恒文走过来,“交给我吧。”
看着叶恒文提着的箱子,劳佑荣突然就脸色苍白:“别过来,狗特务!”
“真怕了?”庄贤干脆坐在一旁,“省长大人,庄某人闲得很,就在这里等你说故事呢。”
“庄贤!”劳佑荣破口大骂,“找这个鹰犬出来,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只是个神棍,没兴趣当英雄好汉。”庄贤语气平淡,“再说了,你这种贪污腐败、贩卖人口、欺压正直官员,以权压法的家伙,本来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吃了一口莲花酥,庄贤又咽下一口鸳鸯奶茶:“勾搭天竺阿三,把达赖给弄过来搞叛乱,你光有这个想法,就应该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难度太大。”叶恒文很是为难,“我厨艺不太好,又没有解剖经验,庄堡主你不是有个法器吗?”
庄贤一笑:“想起来了,领导您享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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