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只要可以活下来，我一定不会再用这种办法挣学费。我要好好学习，长大了一定找个正经的工作。”

“好。”庄贤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放柔声音。“小朋友，看来你还有救。叫什么名字？”

“我叫申珊珊。”小女孩乖乖地回答，“大哥哥，要不是妈妈跟别人跑了，爸爸又只会打我和弟弟，一分钱不挣，还叫我们放弃上学，我真的不想走这条路。”

“不怕。”庄贤满眼慈爱，“申珊珊是吧？以后跟着我们生活吧，我有法子办理收养手续，你那个废物父亲，咱们不理他了。”

“难道不想杀了他吗？”皮肤黑一点的女孩咬牙，“管不了老婆，只会拿孩子出气！”

“再渣也是申珊珊的亲生父亲。”庄贤摇头，“你这孩子，戾气太重，动不动就要杀人。”

“弱小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生存。”女孩认真地看着庄贤，“我当然想做一个善良的人，可是你们也看到了，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会死在那些人手里。”

忍着泪花，女孩低下头：“反正我父母不会管我的，死了，他们也就省粮食了。”

“不许这样说。”庄贤忍不住训斥，“如果父母不爱你，会养大你们吗？”

“他们没有结婚证。”女孩抬头，倔强地看着庄贤。“初中就不上学了，在街上混日子，靠骗吃骗喝过日子。他们生下我，只是个意外。”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女孩攥紧超短裙的下摆：“我也想做个好孩子，正常地读书，考好一点的大学，长大了，找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过普通却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