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是杜小公子吗,那孩子腼腆地很,少与人交往,怎会与探子有来往?”
叶庭澜:“这就是最让人不齿的地方了,那杜小公子有龙阳之好,难以启齿,平日里因为这个腼腆不敢见人,那探子便利用了这一点,对杜小公子温柔体贴,陪他谈心陪他读书,甚至有了亲密关系......那杜小公子一腔痴情喂了狗,所以才如此想不开,我们随意谈论了几句,就算是白小郎君听见了又.......”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并敏锐地抓住了它,他豁然起身,惊诧万分地叫出声:“白小郎君对我,竟是这样的心思?”
老葛不明所以,叶庭澜的思绪却在飞速转动,一切一下子就连贯起来了。
为什么这孩子千里迢迢从澄州来到京都,随意开了几家铺子,也不苦心经营,却把大把的时间精力花在自己这里。
为什么他明明有一个苗圃,又在家里单独建了一个温室,里面的花说什么也不卖,却不断地出现在自己家里的花瓶中。
那株蝴蝶兰那样名贵,白家的车转了半条庄华街,卖光了所有的花,又怎么会单单剩下最好最贵的一盆无人要。
从岭南运来的荔枝树......
董溪羽也曾说过,白黎送他的花胶鸡里面的花胶可比卖的那些厚的多,好得多。
从不间断的冷切皂,都是不加商标,他亲手制作,哪怕与土匪肉搏,也护住了没有受一点损伤。
还有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他一直颤抖的手。
他忘了,那是一双持刀血战过山贼土匪的手,又怎么会握笔不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