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哭道:“不是你说要矜持吗?”
叶庭澜惊讶道:“我只说你奔放,何时说过要矜持了?”
白黎:“......”
你无赖啊!
白黎真的快受不了了,他的身体比热水还烫,脱口而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叶庭澜:“以前我又没与你谈情,怎么,不喜欢吗,刚才还说只要你还存在,就会一直喜欢的,这就要变卦了吗?”
白黎哭道:“没有,我喜欢。”
叶庭澜嘴角上扬,笑得如同大尾巴狼:“喜欢怎么还哭呢?”
说罢伸手去捞白黎的布巾:“喜欢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你连自己的心都能剖给我看,这怎么就不能给我看了?”
白黎崩溃:“叶庭澜,你不要脸!”
叶庭澜:“脸还是得要的,不过这些年坏事做多了,脸皮有些厚。”
他把白黎从水里捞出来,白黎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奇道:“你竟洗完了?”
叶庭澜:“在大理寺洗的。”
“为什么要在大理寺洗?”
“不然我哪有时间惹你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