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石道：“确实。”

帅？楚霖只觉得大家在恭维自己，实事求是道：“帅吗？没有吧？大家别为了给我面子故意这么说，真。”

楚霖这话说得诚恳，一直在转笔影后萧清影抬眸看了他一眼，勾起饱满红唇道：“看来小楚总选妃要求挺高。”

萧清影舞蹈学院出身，二十多岁就斩获多个大奖，现在三十多岁，人就更加随性了，向来以敢说闻名。现在cue到了最近热议“选妃”这个梗，让旁边另外三个有点尴尬。

因为萧清影很忙，楚霖到彩排才见到她，不了解她性格。但他倒是觉得这话没什么，萧清影这样说其实也是帮他破梗了，楚霖笑笑，道：“确实挺高。”

雨林几个崽实事求是站在abcdf牌子面前，科学评估自己：“我们长相还有点欠缺，实力还需要进步，就选b吧。”

听了这话，刚刚还夸小哥哥好看程语梦看着楚霖，不可置信道：“小楚总，他们和你都是认真吗？这不好看？”

楚霖客观回答：“是有点欠缺，所以大家别对我太客气了。”

大家：“……”这话说得太一本正经，都不知道到底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

练习生们自评级终于结束，在银色金字塔上落座完毕。

楚霖看着他们，想起了原著中自己心情，因为真很需要这个机会重新从被公司雪藏低谷站起来，当时紧张得指尖都发麻，选择等级时候也是慎之又慎。

不知道他们心情是否和自己当时一样，希望他们都能够在舞台上实现梦想。

楚霖起身，现在自己作为导师，要准备上场进行开场表演了。

……

场馆里灯光渐渐暗下来，刚刚还在激动交流练习生们，嘈杂人声也随着灯光渐渐趋于安静，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句：

“要开始了，看……”

“来了来了。”

“嘘——”

“别说话。”

最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一片黑暗，万籁俱寂。

练习生们屏住呼吸，只觉得手指尖因为激动和紧张都是麻，他们目光投射在舞台上。

这时，黑暗中突然响起了悠扬钢琴声，是《悲怆奏鸣曲第三乐章》令人熟悉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