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欢学富五车,脑海中有许多新奇的治国方针,都对蓝迦国的发展起到了深远的作用,虞淮清楚,喻泽欢是个治世能臣,所以不打算轻易动他,如果说想要夺回皇位,三年前他就可以做到,拖了三年也是他意料不到的。
喻泽欢小心翼翼地想,这一点戳到了虞淮的痛处了吗,难道他以为自己把国库亏空了,以后要背太多债务,还不清?
国库的银子都是假的,是别人换掉的,就算他跟虞淮说,跟天下人说,相信他的又有几人?
喻泽欢小心翼翼的吸了吸气,“民要藏富于国,国家安定人民才会有幸福生活。”喻泽欢一派胡说的解释,打算把国库空虚这个秘密守住,要坚持到他把一切准备好才能透露出去。只要虞淮不登上皇位,那么,国库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
虞淮点了点头。
喻泽欢走的脚疼的不得了,虞淮这个大狗比不喊停,他也不太敢停。
“今夜太晚了,本相今晚约了人弹琴赏月,就不陪殿下散步了。殿下,夜色深重,若是寂寞了,可以找一美姬排解。”喻泽欢故意说了后半段,虞淮是几辈子没有过女人,那天那样子折腾他,不把他当人了,他讽刺的看了虞淮一眼。
虞淮看着青年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让他找女人?喻泽欢也真敢说。
等到喻泽欢离得远了,再也看不见了,他还没有回过头。
“主子。”影一单膝跪地。
“他骑马回去吗?”虞淮问道。
“是,喻相一向骑马回府,早上乘辇车上朝。”
“让他的马受惊,孤不想看到他今晚与女子欢笑。”虞淮说道,眼底的暗色与黑夜融为一体。马受惊,自然会从马上摔下来,只要不死,就算断脚,也不是大的问题。
“是。”
“还有,查一查,丞相府的鹰卫最近有什么动向,孤怀疑,秦臻的失踪与喻相有关系。”就算他不喜欢秦臻,也该保佑他平安。
“是。”
影一消失。
喻泽欢的脚疼的不得了,打算坐辇车回去,但是辇车已经回到了丞相府,他又不想等。
“算了,本相还是骑马吧。”
马儿十分的高大,他一踩马鞍,左脚使了力气,立刻坐在马上。
丞相府在京城的南边,地段不繁华,有些清净,丞相府占据了非常大的面积,府邸低调,内部十分奢华。
在离丞相府还有两条街的时候,遇到了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