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抓,掉马甲

什么高冷男神,病弱书生,那都是装的,虞淮比他还能装!

日后让他扳回一城,他一定要狠狠欺负虞淮,报复回来!

晕倒前,喻泽欢脑子里还在想怎么收拾虞淮。

虞淮眼神阴冷的看着倒在他怀里自投罗网的喻泽欢,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再醒来的时候,喻泽欢被捆在了皇宫里头,这立是御书房,他认得,毕竟这也是他工作了十年的地方。

喻泽欢挣扎了几下,发现手上的绳子越捆越紧。

完了完了,喻泽欢想道,内心的小人已经崩溃,虞淮不会放过他的。

“喻相醒了?”

喻泽欢才发现,虞淮一身墨色长袍,上面绣着金龙,看着他眼神森冷。

“皇上,你想怎么样?”喻泽欢吞了吞口水,往里边躲了躲,结果是自欺欺人,一点也没有移动。

喻泽欢被绑在柱子上,绑的人手法很有巧劲,他越挣扎绑得越紧。

喻泽欢被抓之后,虞淮考虑过直接把他扔进去牢里,但最终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若是喻泽欢什么都不说,下一步就该去牢里受刑罚了。

影卫小心翼翼地绑着喻泽欢,倒也不敢伤害他,毕竟,皇上对喻相感情似乎有些复杂。身为影藏在案中的影卫,他们会看到

“你说呢?”虞淮居高临下地盯着喻泽欢。

“喻相,秦臻在哪里了,不说出他的下落,你死,你的朋友也会因你而受苦。”虞淮抬起他的下巴,用力捏了捏。

“你混蛋!你卑鄙!你下流!”喻泽欢愤恨地什么都骂起来,他还动脚踢了踢虞淮衣服,踢出来一个脚印。

“你不是君子,你就是一小人!”喻泽欢骂着,看到虞淮拿起了匕首,立刻噤声。该、该不会真的想要杀自己吧,别呀。

“不是,虞淮你是绝世明君,我刚才只是口误,秦臻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你别不相信。”喻泽欢忙不迭地说道,在虞淮高深莫测的眼神中,喻泽欢什么都招供出来了。

“是他要我帮忙死遁的,一切他都是设计好的,我只是帮了他一个小忙,绝对没有伤害他一根汗毛!”

“我发誓!”喻泽欢差点咬到舌头,有些欲哭无泪。

“可喻相当时不是说,要动他手指吗?”他抓起了喻泽欢的手,“喻相的手指这么漂亮,你说孤切下来一根,会不会很好看。”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切无根才会好看。”他抬起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喻泽欢,手里抓着他的手指却没放开。

“不要!”喻泽欢生怕虞淮就这么把他的手指给掰断了,虞淮是暴.君!他真是一个暴.君!

喻泽欢害怕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招了还不行?”他呜咽着说,“他没有离开京城!”

“具体地点。”虞淮凑得很近很近。

喻泽欢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他体内有些发热,又是这种味道,清香的酒香味,喻泽欢这些日子在梦里总是闻到这样的香味,让他心痒难耐的味道,可是醒来后只有寂寞和空虚,反而更让他难过。

喻泽欢眯着眼睛,“你、你凑近点,让我闻闻……”

虞淮靠近他,胸膛几乎贴着喻泽欢的胸膛,他的鼻息喷洒在喻泽欢的脖子上。

喻泽欢问道扑面而来的味道让他的腿软了,不自觉开始呢喃,“阿淮……”声音甜腻,仿佛在求.欢一般,他好想被虞淮抱一抱,蹭一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孤单,每天夜里都睡得很辛苦,总是醒过来,,白天浑浑噩噩的要睡觉,吃的又吃不好,最近十天,他吃什么都吐,现在已经不爱吃肉了,似乎只有酸梅能延续他的命一般。

虞淮瞳孔一缩,只有秦臻才会叫他阿淮。

“阿淮,好难受……”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十分委屈,他在向虞淮撒娇。

虞淮十分怀疑地看着喻泽欢。

眼前飘来一阵淡淡的香味,甜甜腻腻的,是那天他闻到过的盈满鼻间的味道,他是秦臻!

喻泽欢竟然是秦臻!虞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虞淮用匕首松开了喻泽欢的绳子,接住了已经站不稳的喻泽欢,喻泽欢那双白皙的手上面勒出来深深的红痕。

喻泽欢脑袋好难得清醒了一下,“狗虞淮!”他反手推了推虞淮,抿了抿唇,漂亮的菱唇微微抿着,十分委屈。这次似乎和上次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虞淮在身边,喻泽欢咬紧了下唇,他忍住想去抱着虞淮。

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虞淮眯了眯眼,手指轻点,就封住了喻泽欢的穴位,让他不能动弹。

喻泽欢只觉得身体两处穴位被点了,然后身体就不能动弹,被虞淮抱着放到了被褥上,被褥十分厚,软绵绵的。

紧接着,他躺在被褥上,感觉有些寒冷。

喻泽欢慌了,虞淮穿得整整齐齐的,他却受制于人,他有些难堪和不安,“虞淮,你放开我!”喻泽欢大叫,身体的异样让他有些害怕。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似乎有了孩子后,就更加依恋虞淮,每夜睡梦都梦到虞淮的脸,梦到虞淮和他第一次的时候,在梦里他还十分快乐。

喻泽欢害怕这样陌生的自己,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郎君的体质十分复杂,他上次去医馆,见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那位大夫说,郎君有了孩子后,会十分依赖主君的爱.抚,即便是摸摸也能让他们舒服,若是能进入,对孩子的发育会更好。

“这样子不会伤害到孩子吗?”当时喻泽欢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要不他去买一些玩具,自给自足好了?

“所以说他们天赋异禀,他们的身体很特殊,孩子在体内位置会上一些,更贴近腰背的地方,所以只要动作轻一些,郎君是可以交欢的。”

虞淮摸了摸喻泽欢后背上那颗鲜艳的红痣,上次他抚摸过这颗红痣,那时候,红痣还不像现在一样鲜艳如血。

他咬了咬喻泽欢后颈,立刻听到他的惊呼声,也是软软的声音。

“我该称呼你为喻相呢,还是秦臻?”帝王高高在上,把人翻过来,咬牙切齿。找到秦臻,他高兴怀了,可秦臻竟然是喻相,这个真相差点把他逼疯了,原来喻相一直在骗他,连上次秋闱也是他设计好的,那么,今日这一切是不是也是他设计好的?

虞淮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欺骗他的那个人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他发誓过让他求死不能的人。

手上的匕首正往喻泽欢的肚子去,想要撕开他的亵裤。

“别杀我!求求你!虞淮……别杀我……”喻泽欢被吓到了,直接流出眼泪,他、他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啊,虞淮怎么能这么残忍想要将他开膛破腹呢?

虞淮顿了顿,原本想要动手割开他的衣服,此时换了个想法,“留你一命也可以。”

“让我做什么都行。”喻泽欢悲愤交加,虞淮就是个暴.君,他这些年的真情实意都喂了狗,他就不该救他的,不该帮他登上帝位。

“那你,伺候我?”虞淮迟疑地问道,他喜欢秦臻,这是毋庸置疑的,大概几年前,也曾经爱慕过这位喻相,既然如今他成为自己的阶下囚,似乎,他也该教训教训喻相才是。

秦臻尚且是个哭包,他弄他的时候,疼了就会哭,小声哭,哭得他心都软了,作为喻相的时候,喻泽欢又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让他伺候人,这辈子他还没有见过。

虞淮在年少的时候曾经暗恋过喻相,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可那人总是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后来,他就把这种感情积压在心底的最深处,直到秦臻出现了。秦臻像个小太阳,爱哭又爱笑,给他这种死水一般的生活注入了不少生气。无疑,他被秦臻吸引着,也喜欢噙着承欢在他身下的模样。

可是,秦臻只是喻相扮演的,是喻相一手策划的。

那日的秋闱,如今想来,就是喻相亲手策划好一切,包括遇上秦臻,秦臻救了他,连他要了秦臻,说不定也是喻相设计的。

他好想问问喻泽欢,到底为什么这么设计他。

“呜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我答应还不行……”喻泽欢哭了起来,解开虞淮的衣服,“你躺好。”

喻泽欢低声抽泣,小心地看了虞淮虞淮,眼角挂着泪水。

让虞淮的心都软掉了。他抱住了喻泽欢,将人抱着一番热吻。他决定尊崇自己的内心,先爽快一番,再慢慢审问喻泽欢,他到底是喻泽欢呢还是秦臻。

喻泽欢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住虞淮的身体,不让虞淮压着自己的肚子。

虞淮眼尖地发现他的动作。

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喻相,该不会有了吧?

当初解敬云说过,郎君极易有孩子,难道喻相也有了孩子?

“阿淮……阿淮……我好难受。”喻泽欢像是脱了水一样的鱼,身体往前凑了凑,这是求.欢的表现。

虞淮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作弄他,赶紧找了太医来看,若是喻泽欢有了孩子,他又不知轻重地要了他,孩子和大人出事了怎么办?

私心里,他是不希望秦臻出事。

虞淮眼神幽幽地看着喻泽欢的肚子。

太医很快就来,他给喻泽欢把了一下脉,然后捋了捋胡子,笑容满面,“恭喜陛下,这位公子确实有孕两个月。”太医没想到皇上竟然让他看一个孕夫,看起来,孕夫怀的应该是龙种。

“他现在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脸色潮红?”虞淮不断地给用毛巾喻泽欢敷冷水,看着他难受地喊自己阿淮,心中拿点恨意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是郎君,郎君怀孕的时候需要主君爱.抚,也要行房事,不然,孩子三个月的时候会保不住,郎君即便没死,以后身体的底子也会坏了。”曾太医说道,“恕臣斗胆相问,陛下有没有爱.抚过他?”

虞淮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若是长期没有主君在身边,他身体也会垮掉,现在已经出现症状了,发烧、一直想吐、睡觉越来越难睡着,这些都是前兆。”曾太医说道。

虞淮特意找来的这位太医年轻的时候曾经到傲梁国做游医,给不少郎君看个脉象,也曾经在那边研究郎君体质研究了六年,他对郎君可谓十分熟悉。

“月份这么小,行房事会不会伤害到他?”虞淮低声询问。

“只要小心一些,就可以,若是陛下担心,可以找一些画本子先看一看,就知道怎么样用力郎君不会受伤。”

喻泽欢觉得自己像是水里的鱼,十分口渴,他全身都没有力气,像是发烧了一般。

太医退下后,虞淮吩咐人去找画本子,自己则看着喻泽欢,仔细打量他的脸。

喻泽欢和秦臻,哪一个才是易容了的?

到底喻相在他面前是装出来的高傲,还是那个眼睛闪闪爱笑又爱哭的秦臻是故意骗他的?

虞淮在喻泽欢的脸上摩挲,摩挲了许久,那张脸都不见红。

他在他的颈子处摸索,终于才找到他的面具。

虞淮本身也会易容,所以轻而易举就拆了他的易容,看着那张显得年轻有朝气的脸,虞淮笑了。

很快画本子到了,虞淮快速地翻了翻,眼神有些深沉。

喻泽欢身体越来越不舒服,有些发烧。

虞淮看着喻泽欢越来越难受,拉上帘幔,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