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第一次交到朋友,好像不能太打击,虽然对方是个……还没出道黑料就满天飞的家伙,但她们又相信盛星筵不是那种随便交人品不好的朋友的人……
这种心情复杂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星星,你真的很开心昂?这个人好像风评不是很好……”
一个粉丝的留言被赞到前排,盛星筵回复了她:
“嗯,开心。相信我吧,贺知是个很不错的家伙(粉兔子.jpg)”
看着今晚少女心上身心情相当不错的爱豆,星粉们还是对那个恶评甚多脸却很好看的年轻人抱了好感。
……
也许是因为那条被盛星筵转了,也许是被别的人暗箱操作了,贺知很快就上了热搜,因为这个热搜,更多人知道了贺知这个人——的黑料,热搜话题下一片不堪入目的谩骂。
网络上的风风雨雨贺知根本没怎么看,这天上午是个好天气,贺知心情很好地走进盛世的大厦,盛世为他安排的记者会直播就在大厦里。
第14章 我确实爬了他的床(二)
直播记者会在盛世的一间活动室中进行,除了友媒外盛世也没有拦其他媒体。
因为涉及盛星筵和陈月白,贺知身上背的又是黑料,是以小小的活动室里挤满了娱乐记者。他们眼神放光仿佛准备把贺知扒下来一块肉来。
在不久前,因为一场车祸身形更加清瘦的年轻人穿着简单干净的衬衣牛仔裤来到这间屋子,那时候屋子里还没来几个记者,他也不在意,和盛世调直播镜头的工作人员礼貌地打过招呼后便坐到自己位置上。
当小小的屋子挤满记者时,贺知却一个人坐在镜头前,盛世没有让任何一个经纪人或者公关人员来陪他。连一些老油条娱记都有些惊讶,这个还没算得上真正出道却满身黑料的年轻人此时孤身一人坐在镁光灯下,独自承受着镜头内外的许多好奇与恶意。他似乎刚出过什么事,面色有些苍白,额上也贴了几乎要遮住半个额头的大创可贴。可他的眼睛却漆黑、明亮、平静。
不知为何,娱记总有种这个年轻人要比他们想象得要强大许多的错觉。
“大家好,我叫贺知,是盛世新签的新人。”
直播平台上,或带着恶意或因为好奇或进来吃瓜的人们听到镜头前那个面色苍白气质纯净的年轻人道。和想象中经纪人或公关发言不同,直播屏幕里只有这个好看的年轻人一个人,他静静看着镜头,仿佛要用那双漂亮明亮的眼看进屏幕前每个观众的心底。
陈月白坐在灯光诡谲的酒吧包间里,一副浪荡的模样,他根骨分明的手里握着一杯深红似血的酒,接着便面无表情地倒入口中,喉头滚动酒便被一饮而尽。
发小麦关和白鸣远苦着脸坐在陈月白对面,愣愣地看着陈月白毫不优雅地喝酒,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胖子麦关肘肘白鸣远,低声道:“啧,大早上的这么烈的酒他就这么硬灌啊——不对,”麦关抽抽嘴角:“我们是上午被酒吧老板电话叫来带他走的,这家伙不会就这么喝了一晚上吧……”
白鸣远眉头一抽:“我特么怎么知道。”说着他上手夺过陈月白手里的空酒杯,道:“月白,别喝了,这么喝你不要命了!”真要这么喝一晚上,等会儿他们得直接把这家伙送医院,这么想着白鸣远皱着眉“啧”了声,他握住陈月白的肩晃晃:“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啊月白,”麦关嘴角抽了抽,认识陈月白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这人这副狼狈的模样,他道:“你说出来兄弟才能帮你想办法不是?”
陈月白漂亮的眼里满是迷离,他似乎真的醉了,顿了下才推开白鸣远直直倒在沙发上,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扣子解得乱七八糟,一副狼狈又浪荡的模样。他一只腕覆在眼上,另一只手垂在沙发下,像只雪白的雕塑。
“月白?”白鸣远和麦关刚想俯下身碰碰对方,却见陈月白缓缓张了口。
声音很低,像在喃喃低语,却哑得不成样子。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贺知了。”
白鸣远和麦关睁大了眼睛,一时愣在那里没有动作。半晌,他们听到陈月白又开了口,声音哑得像浸在酒里——
“我手机呢?给我,贺知今天直播。”
“我想,看看贺知。”
……
“二哥,”盛星筵赖在盛计办公室里霸占了对方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他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边看着屏幕边摘了耳机道:“你干嘛不派个经纪人或者公关给他啊,那群娱记跟饿了几天的狼似的,得把贺知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