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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译咬著口里的点心连点头,与电话那头的交流更是飞快了。

s:我瞅著玫瑰这文让我给越发写得没意思了……其实我觉得还是闻皆性格的问题,他这样的人很难对谁深情,而曹译却是个对他一往情深的人,所以一写他们就我觉得很斯巴达,真的好想不让他们在一起。。。

但其实如果偏向一点现实的话,他们却是能在一起的,唉,不是有句话叫做什麽锅配什麽盖,清浅的配情深的倒是恰到好处。

但我内心深处老觉得闻皆不值当曹译这样……呜呜,我快把自己拧巴得想投江了。

求安慰!

玫瑰,红色,白色。ii 21

21

曹译日夜癫倒,终於病倒。

那天闻皆下午刚从书房出来想去看看他有没有醒来,发现床上的人像是在不知觉地左右翻滚著,他过去把人抱住,才发现人没醒,但额头滚烫得像块烧红了的铁块。

闻皆心下一惊,顾不得自己脚上只穿著地板袜,连鞋也没穿,拿著浴袍把曹译一裹,一路抱著下了楼,进了车库,迅速开往医院。

他在车上亲自联系好医生,边往一旁曹译脸上看,人恐怕已经烧了糊涂,体温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度了……闻皆在等红灯时凑过头叫了好几声曹译,那个就算伤心也会微笑著的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红燥滚烫的脸上滴著冷汗,而鼻间发出克制住了的几声低沈虚弱的哼哼声……

闻皆用嘴唇碰了碰那滚烫的肌肤,那温度烫得他眼睛一酸,眼睛差点湿润了起来……红灯明明只有几秒就要亮起,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按了喇叭,似乎这些那几秒都不用等了。

一路艰辛地到了医院,医生一按额头,惊了一下,迅速把人推入了病房,而一身家居服,只穿著袜子的闻皆站在被医生夺走了曹译的当地,茫然地看著他们消失的入口,突然有点明白起曹译当初站在他病房前的感觉来了。

真的是只要人好好活著,不管他要什麽,自己什麽都会给他,就算要自己的命都心甘情愿给,何况是那颗早就属意了他的心呢?

曹译一直高烧不止,因最近全世界都在流行新的不知名的感冒病毒,而曹译体温高居四十度以上不退,怕是新病毒病变,医生把曹译隔离了开。

闻皆懒得理医生对他的劝阻,在进病房前对熟悉的医生说:“我与他朝夕相对,睡同一个床,吃同一个锅里出来的饭,什麽有他的一份也少不了我的一份,出事了也少不了我,我跟他隔什麽离?”

当天晚上闻皆守了他一晚上,到第二天闻皆的助理带来了衣物,闻皆在医院单人病房附带的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这才换了套比较正式的衣服。

这几天公司都有重要事件,闻皆又不能也不想离开病房,让手下送来电脑与员工视讯沟通,另外让助理们把要他的签字整理好送来医院,这样他就不用去公司,曹译有什麽事他也随时在他身边。

到第二天晚上的深夜,曹译才从高烧里退了下来,人还是没有清醒,但医生已经能确定没有了致命的生命危险。

闻皆当时听到医生宣布时,完全没有一点掩饰地紧紧闭上了眼睛,大大地出了一口气……

护士在旁边提醒他可以去吃点东西时,这两天滴食未尽闻皆摇了摇头,说:“没胃口,等他醒来再说。”

说著,用著干枯的嘴唇又抵住曹译的额头不放,他这两天喜欢用嘴唇吻住额头中心,似乎这样,曹译就会从高烧里退下去,就算不能,如果能把高烧传给自己,他没事了就好……他宁肯曹译大叫著他无情无耻也不愿意他难受又不清醒地躺在病床上。

闻皆想,他爱他,已经确凿无疑,不需要再去验证或者有丝毫犹豫考虑,就算不像他爱自己那样爱得那麽浓烈用心,但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他安全健康。

s:这是第三更,晚上还有一章许百联,另外,王双唯与聂闻涛会在晚上有一更,於是,为了庆祝《夏露》预售第一天的这五更,我是真的把小命都交待在上面了~~~~~汗,同学们,大夥儿都记著这个具有这个纪念性的日子吧,五更的好日子也就这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