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于飞不顾她拳打脚踢,三两下将她抓住圈在怀里,令桐便再也动弹不得,他忍住想要趴上去啃她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若是强迫过了头,她又要不理他。
“你看,朕只是想抱着你睡啊,乖,明儿还要早起,所以你别动,嗯?”冉于飞哄孩子一般呓语,边锁住她便轻拍,令桐没一会便安稳下来。
她不是真的安静,她只是发狠对准他脖子的方向,心里预想咬下去的后果,她真是欲哭无泪,不知晓何时招惹了这么个克星,她已经预感到等他身板再结实时,她的悲惨下场了。
她盯了半天还是没下的去口,这个怎么想都太血腥,还是改用掐吧。不过怎么也要等他睡熟了吧,于是当她等的渐渐迷糊直到睡着后,便干了件让她悔断肠的事。
翌日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冉于飞醒了,正如令桐第一次被他抱住睡时的情况一样,他是被勒醒的。令桐两只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鼻尖就停靠在他的唇边,若是忽略她略显愤恨的睡容,真是一个热情且温馨的画面。
冉于飞瞧直了眼,他紧紧的看着她,光嫩的额头,密长的睫毛,还有被压着的小脸,嘟起的嘴角,这一大早的,真的好吗?他能理解为她其实是口是心非,明明也想抱着他却故意表现的不愿意吗?你看,梦里的一举一动,多么诚实的表达了她的内心,这比酒后真言还真呀。
于是他又激动了,这种认知让他心中狂喜,他不住的想象各种可能性,原来白包子也是在意他的,平常刀子嘴豆腐心,原来都是女孩家的矜持。只能说白包子太过彪悍,与寻常小姐表达羞涩的方式不一样,人家是以袖掩面低头不语,她是拳打脚踢开口大骂,嗯,其实也是蛮可爱的,至少他就喜欢。
他越想越澎湃,以至于那股子汹涌又不受控制的翻涌到心头,闹的他心里发痒,这种感觉早上也会有啊,而且还越发猛烈,他真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他又忍不住深吸几口气,真是比喝二两酒还要迷醉。
年少冲动年少轻狂,他现在真是深刻体会到这些词语的深意,原来理智真是不能控制一切的,他被情感冲坏了头,抛开被白包子砍了的后果,脑袋轻轻低下,找准了位置便啃了下去。
令桐自然很快被他闹醒,不明所以的被他侵略嘴巴,而且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配合的圈住他的脖子,最大程度的缩短二人的距离。他紧紧拖住她的后脑勺,几乎要把她的呼吸理智夺走。
她原本就没睡醒,现在更晕了,一路被他攻城略地,嘴里的每个角落都已沦陷,在这朦胧的清晨,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呼吸悸动。她活了两世都没有过这样奇妙的感受,真是醉酒一样迷人,不知不觉也与他一起沉醉。
冉于飞渐渐感受到她的反映,胸中暗涌疯狂聚集,另一只手毫无意识的伸进她的里衣,摸索找寻她日渐丰满的地方。所以说这种人类本能总能无师自通,完全是出于自然发于内心,令桐被她揉捏的迷失过度,一个吻渐渐就变了样。
直到令桐一声轻哼出口,冉于飞的罪恶之处狠狠的抵住她,令桐这才被骤然惊醒,原本圈住他的胳膊发力将他推开,冉于飞这才找回些许理智,两手撑在她脑袋上,喘着粗气盯视她,好半晌才找回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