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于飞看她脸红分外欢喜,越发爱逗她,“谁人敢笑话朕,嗯?是小包子敢还是谁敢!”冉于飞将她扣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唇。真是美味啊,冉于飞心中餍足,多少日子才能有这样一次机会,他吃的分外忘我。
“唔……”令桐被他缠得久了便有些喘不上气,小脸发烫,但这样的温度映在冉于飞唇上脸上便好似下了药一般,令他难以自制。
“想我不曾,嗯?”冉于飞含含糊糊的问道,顺势将她扑倒在案桌上,他将摆在案上令他脑门疼的折子一把扫到地上,也顺势压过去。
这会天还未凉,在暖阁中穿的衣物自然不多,他三两下便探了进去,啃咬着她的肌肤,“再有一年多你便要及笄了吧,到那一天,朕一定要了你。”冉于飞有些隐忍的发狠。
令纵有千般本事,每每这样面对也令她反抗不得,属于男子的霸道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头脑发晕手脚发软,一年多吗,嗯,应该够了吧。
冉于飞就是故意挑起她的念头,好像在整治她一般,用舌尖摩挲着她的寸寸肌肤,感受到她的颤抖与蜷缩,他方才的郁气这才算渐渐散开,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折磨是吧,白包子嘴硬,只有这样才能诈出她的真实反应。
与君同苦乐,便是这种道理。
冉于飞虽碍着她年纪小不忍深入,但除了最后那一层,该摸的地方一寸也没落下,每次又故意放慢速度,虽说自己也饱受折磨,可是能看见她忘情的模样,他再怎样也认了。但这一次选的地方实在有不同寻常的刺激,他竟有些收不住,脑袋一热复又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故意压住某处摩擦。
他亦是第一次有这样大胆的经历,随着动作加快,他亦有丢了魂的趋势,直到某处得以发泄,这才算是找回些许理智,只是方寸内弥漫的某种味道令二人十分尴尬,他埋在她的肩头闷笑,“朕就差死在你手上了。”
在暖房后面有一处秘密浴池,不知是哪一任有先见之明的老祖宗私下秘密建造的,从暖阁内多宝阁后面进去,没多远便到了,冉于飞就这样托着她进到浴池里面。
令桐也是第一次知晓有这样一处所在,乍一看十分惊讶,此处占地很大,深浅不一大小不等的浴池共有好几处,又建的这样见不得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暧昧。
“咳咳,怎么会有这样不正经的地方。”令桐脸上的温度一直就没退下,现下更是绯红。
冉于飞笑的魅惑,“嗯?这里怎么不正经了,莫非包子你有甚想法不成?”他趁她尴尬之际,就这样托着她进了一处浴池,待浴汤盖住俩人胸口,冉于飞这才轻解二人衣带。
过程是怎样一番迤逦自不必提,冉于飞食髓知味,打着帮她清洗的名号一番上下其手,又迫着她逗弄了一会这才不舍的放开,要知道这样的亲密跟方才不能同日而语,可谓是零距离接触,他的魂魄都差点被她吸走,最后他埋在她身上不敢再动,趁机提起方才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