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什么呢!”令桐老脸羞红捶打白令权,白令权边躲边笑,倒是那个别扭又小气的某人得了启发,思索此事的可行性。
要不今晚就试试?冉于飞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有了小包子可就不怕媳妇跑了,可若是让她挺着大肚子大婚,会不会有碍观瞻呀。
一旁令桐拉着白令权闲扯,说完了嫂子说爹,她这一嫁人,以后见面将会更少,如今瑞国公身边也没个可心人陪着,晚景甚是孤独。
“家里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呀就好好当你的皇后,多帮衬着点于飞就好了,再难还能比你们治理一个国家难吗。倒是听闻如清近来去了南边,不声不响的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怕是赶不上你的好日子了。”
“哦。”令桐闷闷应了一声便不再提起许如清。
兄妹俩絮叨了一下午,越聊越有兴致,晚膳时三人还喝了少许酒助兴,场面无比和谐。
“哎呀……”白令权突然感叹道:“大哥我突然想起咱们小时候,那时候你俩多可气啊,一个调皮一个任性,真是闹死个人,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小冤家凑一起,可劲窝里闹去吧。”
冉于飞拍拍他的肩膀,“朕知晓你的意思,我们能有今天少不了权哥你的功劳,这辈子朕都会对她好,你放心,来朕敬你一杯!”
冉于飞今儿也是动了感情,与白令权你来我往的多喝了几杯,若不是令桐劝住,俩人怕是就要过了头。上次他喝多后说了一通掏心窝子的话,令桐现在是最怕听他说这个增加负罪感,所以还是保持他的清醒比较好。
可令桐没想到,他清醒是清醒了,但喝了几杯后色心四起,和着清浅的酒香甚是惑人,偏他又爱粘着她,在她周身蹭来蹭去的,险些将她也迷醉了。
“陪朕沐浴好不好?”冉于飞恬不知耻。
“自己洗!”令桐冷眼相向。
“那帮我洗头好不好?”
“自己洗!”
冉于飞挫败的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独自去了净房,匆匆洗完后出来,继续粘着她不放。他半湿的脑袋蹭在人家身上,酒劲一上来就有些犯困,令桐十分无奈的替他擦头发。
这下可便宜了某人,他迷迷糊糊的揽住她,手不自觉的就开始不安分,原本他见着她就恨不得扑到,现下酒劲一上来更是忘我,眯着眼寻到她的小嘴含住,嘴里含糊道:“包子,我们这就给大哥添个外甥可好?”
令桐原本替他擦头的双手正顺势环住他,一听这话顿时清醒,吱唔着推他以示反抗,冉于飞不依了,趁机含住她的舌尖,酒香蔓延唇舌,几个来回便将令桐迷得气晕八素,终于趁她迷糊之际将她推到。
要么说喝酒误人,冉于飞原本只是想想,这下可是一发不可收拾,谁让他遇上了这么个克星。冉于飞熟门熟路的摸索,但是他并不着急,只慢吞吞的扯她的衣服,对于未经人事的令桐来说,这才是最羞涩的,而冉于飞就是要看她忘情羞涩的模样,真是比酒醉还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