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是不可能教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教。
等换上明亮的水晶,顿时有窗明几净之感。
时砚躺在躺椅上,浑身没骨头似的,看着王安刘全二人幸福的指挥人将陛下赏赐的金银珠宝搬进库房,笑的像两个大傻子。
刘全迈着小碎步,搓着手,呲着牙,蹲在时砚身边讨好道:“老大,嘿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时砚懒洋洋的应一声:“说。”
王安一个八尺壮汉,皮肤晒得黝黑,迈着小碎步挪到时砚跟前,和刘全并排蹲下,头顶不到三寸长的头发被勉强扎起来,碎发迎风飞扬。
朝时砚害羞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老大,我也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时砚:“嗯。”
时砚的脸埋在书下,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王安刘全二人对视一眼,终于鼓足勇气,由刘全开口:“老大
,我们有没有跟您说过,其实我们两人是成了家,有家室的?”
时砚:“你猜你有没有说过?”
时砚的声音从书下传来,闷闷的辨不出情绪。
两人心情有些忐忑,刘全面上勉强稳住,用极力镇定后,假装出几分轻松的语气道:“嘿嘿,老大,这下总算是我们两有一样能胜过你了!
您也知道我和王安,一个假和尚,一个真道士,但都不是诚心想出家,我被迫还俗后,在山下遇到了妻子柳氏。
柳氏为人泼辣,带着一个瞎眼的老娘,母女两开着一家早食铺子维持生计,相依为命,是个命苦的女人。
老大您绝对想不到,我与柳氏的女儿今年已经三岁了,喊爹爹的声音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