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翻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趿拉上鞋, 站在屋外,隔着一道院墙,朝外面喊:“都回去睡觉去!屁大点儿风吹草动就起来折腾人!
且不说外面的事跟咱们有没有关系。
知道的以为你们是想保护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想告诉敌人,伯爷我就在这里,就在火光最亮的地方!快来人啊!照着这个地方使劲儿射箭,有多少射多少!
不出一盏茶功夫,我这小院子就能被人射成筛子!都他娘的放着自个儿老婆孩子不管,守在这里算怎么回事?都给我滚!滚回家睡觉去!”
外间传来窸窸窣窣一阵响动,院子外很快就黯淡下来,只余下隐隐的一抹火光。
传来刘全不是很真切的声音:“老大,我让他们都走了,我留在外面守着,不在这儿我不放心。”
时砚更加没好气了,直接打开院门,照着刘全的屁股就是一脚:“赶快滚蛋,安安和淼淼都在你家吧?你让你媳妇儿个岳母两人守着两个孩子?
一个瞎眼老太太,一个小妇人,两个三岁的孩子在家等着,你
是怎么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的?一天天净给我整事儿!赶紧滚蛋!”
刘全被时砚踹了一脚,也不恼,嘿嘿一笑,拍了两把屁股上的脚印,心满意足的转身大踏步离开。
走出老远,还朝时砚站着的方向大喊:“老大,我就是心里不踏实,想和你说说话,你踢我一脚我心里就踏实了!”
时砚心说:这爱好可真够特殊的。
刘全还在喊:“嘿嘿,我就知道老大你最关心我,嘴硬心软!这不还是站门口看我走远了才放心进屋嘛!我不会把你骂人的话当真的,你放心吧!”
时砚:智障。
脸一黑,直接转身将院门关的砰砰响,深觉智障会传染,否则自己方才为何会做出让刘全抓住把柄的事?
重新躺会床上的时砚,经过这一番折腾,彻底没了睡意,小甲担忧的问时砚:“组长你就不想知道京城内发生了什么吗?不担心皇帝失败的话,组长你后半辈子的日子要如何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