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观对你倒是大方,这种房子说送就送,要不是知道你们没什么关系,我都要怀疑卫观是你失散多年的母亲了。
看你过得很幸福,我这当爹的也能放心,直接和你开口了。”曲行风脸上的表情非常真诚,真诚到他是怎么想的,也就同样表现在脸上。
时砚好笑道:“你先说来听听。”
曲行风突然问时砚:“你还记得你是未成年人,你的户籍还和爸爸在一个户口本上吧?”
时砚一怔,还真将这事儿给忘了。
曲行风看他样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这样吧,你给我八十万,我保证等你成年后,就将你的户口迁出去,从此往后再不烦你。
还能答应你,爸爸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儿子,往后若是有个什么万一,遗产全部留给你。”
时砚嗤笑:“这话连你自己都糊弄不了。还有,你倒是说说,什么叫从此往后都只有我一个儿子?”
曲行风也是破罐子破摔,十分坦诚道:“我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在外面贪花好色,惹上风流债,毁了我苦心经营的一切。
但我的人生目标始终不变,就是趁着年轻找个富婆吃软饭,不可能真的对唐颂负责到底,别说养活老婆孩子,就是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唐颂那女人要是生下孩子,我不是又要多一个拖油瓶?还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所以,她要八十万才肯打掉孩子,我就只能给她咯,本来我还觉得她狮子大张口,一下子要八十万你不可能拿得出手,但我看你车库里有两辆车,要是折价卖出去差不多也够了。”
时砚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曲行风:合着事到如今,这人还不知道唐颂怀的孩子不是他的呢?
出于好奇,时砚多问了一句:“你最近一直和唐颂女士住在一起吗?这么损人不利己,利用户口威胁人的主意,爸你这脑子还想不出来,是唐颂给了你建设性的提议吧?
不过八十万,你手里的奢侈品卖掉凑一凑,怎么也该有这个数吧?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呢?”
难道那些东西放在租来的公寓里,每天唐颂进进出出的,他心里就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